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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仇

經過半日的御術穿梭,焰舞終於趕回瞭望月樓。 未容焰舞休息片刻,花如幻便急切上前問道:“如何?” 只見焰舞反手一託,一團火樣光芒之下出現了一個不是很大的四方錦盒,雖然看錦盒外觀刻紋就知道必是年代久遠的東西,但兩枚相扣的銅環卻光澤依舊。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視下,花如幻將錦盒慢慢開啟,只見裡面是一塊畫著咒章的普通黃幡。 層層開啟之後,裡面是一顆閃著翠色的珠子。 糖九湊近看了一下,低聲問道:“如幻哥哥,這是……” 看到東西完好無損,花如幻安心了不少,聽到糖九發問,才想起來給大家說明白,“哦,這是花谷溪裡漫山靈花所凝的種子,名曰蒼翠。可在片刻間恢復我的靈息,蒼翠共有兩顆,一顆在這兒,另一顆在百崇那兒,雖然失去靈息只是暫時,但是我沒辦法等了。” 花如幻說完,便毫不猶豫的將蒼翠吞了下去。儘管之後神色有些許痛苦,但大家可以明顯覺出那讓人熟悉的萬尊靈息正在慢慢回體。 “如幻哥哥,你還好嗎?”焰舞一臉憂心的問道。 雖然呼吸還是略顯急促,但相比開始那會兒,臉色明顯好看了一些,“無礙,你說。” “焰舞聽從如幻哥哥吩咐回莊看了一眼,那個黑色的水連天已經不見了。” 容落一臉凝重道:“就是說我們走後,有人去過了。” “照理說,這種被隨意逆改過的靈息是極度危險的,更別說那可是水連天啊,就是我們幾人聯手,也沒敢隨意處置它,不成想,居然還有人惦記。”懷音接道 白水月走近花如幻,試問道:“如幻,你既讓焰舞回去檢視,是否有所懷疑?” 花如幻輕嘆了一口氣,稍稍思慮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如果所料不錯,從一開始我們便已經掉入陷阱。起先所有的試探,司馬家已經知道婆婆仙靈體的身份,但是這又不足以說明什麼。但是佛蔻靈息非一般法器靈息可比,所以無論什麼時候,又或者是誰。取水連天是必走之路。” 聽到花如幻的解釋,在場之人無一不覺得後背發涼。 “所以水連天便是司馬家拋下的餌,誰去取,誰就與佛蔻脫不了干係!”水月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聲音會顯顫抖,但他也終是明白了,為何水連天的靈息會一路跟來。 如幻接著說道:“我們想到的,他人也想到了。如今我才明白,為何司馬雲澈答應的那樣痛快,碧落寒潭的時候不惜被劍中靈息反噬也要助我們拿到水連天,最後還大方相送……此局我們必是輸了。” 所有人都看出花如幻無比的自責,因為取水連天是他提出的。 “如幻,婆婆她一直都在努力,佛蔻加身實屬不得已,所以你的打算是對的。”水月將手放到花如幻的肩膀上,柔聲寬慰道。 “如今水連天被拿走,唯一一個有本事控制它的便是左丘菱,而她的目的很明確,那便是威脅司馬家。所以,他們之間必有未達成的協議。這個,對於我們來說極為有利,我們正好利用這個時間,不計代價,救出婆婆。” 花如幻的話,讓大家稍稍鬆了一口氣,至少,只要水連天還在左丘菱的手裡,她就絕不會放棄利用御水菩提,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出所料的是,將軍府裡左丘菱確實已經出現在了司馬雲澈的面前,她將墨色的水連天把玩在手裡,臉上有說不出的得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司馬雲澈眉頭一緊,冷聲問道。 左丘菱聽了哼笑一聲,反問道:“司馬雲澈你什麼意思?真的認為我左丘好欺負是不是?我要的東西呢?”只見她臉色一變,厲聲問道。 “東鄺以東我都可以送給你。你還想怎樣?” “好一個過河拆橋,如今利用完了,便成了東鄺以東了!” “左丘菱……” “司馬雲澈!你聽著,我可不是傻子,為了配合你們司馬家,我左丘菱可是透盡了家底。該有灼炎,若不是我與南宮九有些交情,你區區一個口頭嘉許他肯陪你演戲?真是笑話!” 司馬雲澈見左丘菱如此不識好歹,也懶得與她多做爭辯,於是不耐煩道:“想怎麼樣,你說。” “我要的東鄺及東鄺以東,灼炎對秋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