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姐!”
霜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一個雪怪站在她的旁邊,緊張的看著她。
看到霜星醒來,她深深鬆了口氣。
“佩特洛娃,露出那副神情做什麼?我又不是第一次用藥了。”
霜星坐起來,無奈地看著那個守在她身邊的雪怪,說道。
“羅德島要是真想傷害我,早在我第一次用藥的時候就被毒死了。”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有別的考慮!”
“是嗎?那為什麼,最近我會覺得身體越來越好呢?”
“……”
霜星的身體確實好轉不少,原本只能緩慢行動的她,現在已經和正常感染者沒什麼區別了。
她輕輕吐出一口寒氣。
“也多虧了那藥中有安眠的成分,我可以睡個好覺了。”
“大姐……”
“行了,說說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佩特洛娃猶豫了。
“近衛局與羅德島已經發起進攻了?”
霜星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就要起身向前方走去。
“大姐!等等!你彆著急……”
“別急?你告訴我別急?難不成羅德島和近衛局都是在做做樣子嗎?”
霜星火急火燎地趕了過去。
“同胞們,我來……啊?”
她愣在了原地。
背後佩特洛娃氣喘吁吁地跟了上來。
“大姐,我說了你不要那麼緊張。”
在他們面前,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發生——
碰——
刀刃與刀刃碰撞在一起,迸射出些許火花。
羅德島的幹員與雪怪的額頭狠狠撞在一起,面部表情都扭曲起來。
“區區數百雪怪,看我一擊破之!”
“犯我整合運動者,吾必擊而破之!”
噔!
刀刃摩擦出更多的火花,兩人同時向後摔去。
穩住身形,兩人對視一眼,再次扭打在一起。
“該死的羅德島!你知道我們的痛苦嗎!”
“我的痛苦在你們之上啊!”
砰!砰!砰——
兵刃相碰之聲不絕於耳,兩人的怒火覆蓋住了理智,每次攻擊都是最簡單的揮刀,直來直往,沒有一絲一毫技巧與謀劃。
但就是這種硬碰硬的戰鬥,才更加彰顯出男人的氣魄……個鬼啊!
整片羅德島負責的戰場全是這種打鐵式的戰鬥,羅德島幹員把刀劈下,雪怪們把刀抬起,簡單的碰撞後互飆一句狠話,然後接著砸。
更有甚者,兩把刀一架,開始角力,滿臉猙獰之色,實則站在那裡休息。
別說霜星了,近衛局都看呆了。
嘶,那我們……
有的近衛局成員思考一陣,果斷清了清嗓子,開始喊了起來。
“我們……”
話還沒說完,一塊冰塊直接砸在他的臉上,整個人都被砸翻了過去。
“我丟……”
他齜牙咧嘴的站起來,迎接他的是兩個扛著長刀的雪怪的全力一擊。
“我丟!”
他急忙把盾牌往身前一架,卻被龐大的力度推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總算是停了下來。
“好疼啊……”
他強忍著雙手的麻意,撐著地面想要坐起來。
“嘶!好痛!”
什麼東西扎破了他的手掌,他倒吸一口涼氣,抬起手掌。
一隻冰藍色的源石蟲已經變成的一團漿糊,背上的尖刺也被壓斷了,但它尾部卻變得越來越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