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一凝。
魏彥吾的背後,有人在指使他對感染者動手嗎……
“我明白了,還請轉告那位讓您如此的人,在這片不甚寬廣的大地上,有些事不是想做就能做的,總要有著搬石砸腳的覺悟,縱使柔弱和善的卡特斯,在遭受生命危險時也會展露獠牙。”
魏彥吾:“……”
“魏公?”
一旁的黑蓑詢問道。
魏彥吾突然感覺有些疲倦。
一通下來,自己和黑蓑的關係肯定是撇不請了,白驚嚇一場,還被人家警告了一通。
還敢不敢更倒黴了!
“你也聽到了,她的話,或許確實需要考慮一下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凱爾希說得對,貧民區……算了,好歹是老林的地盤,還是讓黑蓑們下手輕些吧。
身旁的黑蓑靜靜聽著,思考了一會,恍然大悟。
然後果斷撥通了文月的終端。
“文月夫人,魏公讓我轉告您,把他趕出去的決定您還得仔細思考承不承受得住後果,還說……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文月笑了,笑的她身邊的忍者都打了個寒戰。
“告訴他,這個星期都別回來了。”
黑蓑放下終端,攤開雙手,滿臉無辜地看著魏彥吾。
“魏公,凱爾希女士的話我們幫您轉告完成了,您看……”
魏彥吾呆住了。
“你們……真的背叛了嗎?!!”
……
“情況就是這樣,阿米婭,以後這些小事沒必要上報給我,你自己需要學會做出判斷與抉擇。”
“可是,凱爾希醫生,博士失蹤了啊!”
凱爾希漫不經心。
“嗯,博士有關的事,都是小事,沒必要管。”
“凱爾希醫生!”阿米婭有些生氣,“博士的命也是命啊!”
凱爾希嘆息一聲。
“他?他和他的種族讓我感到可笑。
“阿米婭,沒必要擔心,以博士的性子,或許正在與某位少女進行愉快地交流。”
“凱爾希醫生!博士他怎麼可能會與人聊天不回來!他肯定是遇到危險了!”
阿米婭信誓旦旦。
……
“……我和你說啊,然後我就趁著極境哼著歌的時候,一把把棘刺做的染髮劑全擠到了他的頭上。
“你都不知道,當時極境絕望地看著自己的那縷紅髮逐漸變白,就像是自己的生命逐漸遠去。
“那小表情!嘖嘖嘖……”
滄藍興致沖沖地為九講述自己在羅德島的精彩生活,雖然完全不敢提及額,都是由被綁上艦橋而告終。
“掛艦橋……是你們那邊的習俗嗎?”
滄藍雙眼深沉,頭揚起45°,靜靜地望著天。
“那年夕陽下的捆綁,是我逝去的青春啊!”
九:“……”
碎骨:“……”
“好了,就到這裡吧。”
九停在了一個分岔路口處。
“你的朋友似乎一直又有事找你,而我要去追上整合運動的大部隊,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
說完,她完全不管滄藍,直接走了出去。
滄藍這還能說什麼。
他戀戀不捨地擺擺手。
待到九的身影消失,滄藍冷峻地囑咐到:
“我們也走吧,再不快點,我覺得浮士德都要和羅德島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