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滌罪的話起了作用,河中沙介感覺面前的兩人對他並沒有惡意,否則何必苦口婆心在這裡勸說?
他長嘆一口氣,開口將那一段久遠的往事慢慢道來。
光緒一族,其實最早可以追溯到忍者剛剛開始出現的時期,光緒一族是最早可以使用查克拉的其中一個族類,血脈與大筒木一族有著極深的淵源。
但不知什麼原因,他們一族根本沒有對大筒木一族的任何有關記載,並且直到大筒木浦式到來的一刻,他們也不知道被滅族的原因。
他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所謂的大筒木一族需要他們光緒一族的查克拉,並且非常執著於將他們的血脈斷絕。
所以他才改名換姓,背井離鄉,一路顛沛流離來到木葉。
或許是運氣好,大筒木一族沒有再追殺而來,他則作為光緒一族現存的最後一名直系血脈苟延殘喘,後來生下河中理子後,光緒一族的血脈算是傳承下來了,前提是理子成長起來,並且平平安安地將血脈延續下去。
所以當他看到帶土的那雙眼睛時,才會反應如此劇烈,他害怕是大筒木一族又想起了他這個僅存的血脈,特地派人來截殺他。
若是隻有他自己倒還罷了,關鍵是他的女兒才五歲,身為父親,如果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比殺了他還痛苦。
不過冷靜下來後,他也是感覺到了異常,比如為什麼帶土沒有對他動手,如果真有圖謀,為什麼之後的日子都沒有再有所行動?
直到今天見到滌罪易容出的大筒木浦式,他才想通,對滌罪的說辭已經信了八成,而到現在,他也只有一個疑問。
“您真的有辦法幫我們除掉大筒木一族嗎?”
滌罪聽完一愣,隨後搖頭笑道:“除掉大筒木一族?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但是,如果是驅逐他們,讓他們永遠不能踏足這片土地,那我還是有點辦法。”
“真的嗎?您真的可以做到麼?”河中沙介語氣懇切起來,他毫不猶豫就向滌罪跪下叩首,“多謝恩人多謝恩人!”
滌罪沒有讓,坦然承受了中年男人的懇求,若不如此,這個男人心裡肯定不安心。
河中沙介其實對滌罪的能力也不甚瞭解,但不知從哪來的自信,讓他堅信這個男人一定可以兌現他的承諾,將大筒木一族徹底驅逐。
“恩人,鄙人也沒有什麼能夠答謝恩人,下半輩子做牛做馬給恩人當奴僕報答!”河中沙介抬起頭時已經是熱淚盈眶,彷彿滌罪已經將大筒木一族成功擊敗一般。
“我不需要你當牛做馬...”
“那...理子,過來!”河中沙介以為滌罪看不上他這病秧子,便咬牙叫來理子,“今後你就跟著恩人,對他的話要唯命是從,一輩子服侍恩人!聽懂沒有?!”
理子悄悄抬頭看了看滌罪,似懂非懂地點頭:“理子明白,理子會聽話!”
“你誤會了,”滌罪見河中沙介誤解了他的意思,便解釋了一句:“大筒木一族是這片大地上所有人的敵人,所以就算沒有你的請求,我也不會坐視不理。”
“所、所有人?”河中沙介愣住了,“可是,為什麼?”
“因為我看到了。”滌罪指了指雙眼,淡淡道。
河中沙介理解不了滌罪的意思,因為他沒有能夠看穿時間空間的眼睛,那是洞察一切的能力。
“你的女兒,還是你自己養吧,”滌罪又道,“剛才我已經將你的病根除了,就算是為了女兒,也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河中沙介一愣,隨後摸了摸咽喉下方,又深深地呼吸了幾口,發現肺部的痛癢感完全消失了,而隨著呼吸正常化,他的身體也漸漸有了力量,可以無需柺杖獨立站立行走。
“神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