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枝很是心虛,也很害怕,她不想把事情鬧大,爹爹那麼大年紀了,這件小事自己都辦不好,他怎麼能放心呢。 “算了吧,逸辰哥,給他就給他吧!”輕枝感激的看著這個為她出頭的憨厚漢子。 “不行,這次這錢讓他拿走的話,下次他會變本加厲,”對著輕枝說話,難得露出笑容,黝黑的面板在牙齒的映襯下更黑了。 “把錢還給輕枝,”逸辰對著墜生把語氣又加重了。 “我不還,”墜生挑釁的看著逸辰,他是知道逸辰的,從小死了爹,娘纏病在身,逸辰全靠幾畝養著半死不活的老孃,都快二十的人了,連一個上門說親的人都沒有,還能怕他。“你能把我怎麼”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下巴就捱了重重的一拳。 “你打我?”墜生捂著下巴,也上前給了逸辰一拳。 這一拳被逸辰躲開後,墜生徹底憤怒了,他知道自己一個人不是逸辰的對手。 “幫我教訓他,這些錢咱們平均分,”墜生對著他那幾個夥伴說。 那幾人本來就蛇鼠一窩,一看是見輕枝給慕寒多餘的錢,幾個人心裡都很不平衡,但是都沒有墜生有膽量,真的敢把這些錢要過來。這時候聽見墜生說這個話,幾個人把墜生圍了起來。 逸辰看著四五人圍了上來,心裡害怕,臉上不露膽怯。 他先先出手,把其中的一個一拳打倒在地上,這個莊稼漢子,幾畝薄田,因勤懇耕作,人也壯實。 那幾人看著逸辰把其中的一個打倒在地,幾人心照不宣的對望一眼,然後一起和逸辰扭打在一起。 逸辰因為勢單力薄,很快敗下陣來,被那幾人摁著倒在地上。 “你們把逸辰放了吧,”輕枝看著逸辰嘴角留著血跡,她一陣害怕。“給,錢都給你們,放了他吧。” 輕枝說完,把身上僅有的錢都掏了出來,扔在地上。 那幾人把逸辰摁在地上,此刻也顧不得有沒有錢了,只想打逸辰一頓解氣。 “放了他,”慕寒看不下去了,他本來只想賺錢,不想多生事端,一直都是默默的一個人,不想與別人說話,也不想對那些對他有好感的人有點好臉色。 此刻看著充滿義氣的逸辰被摁在地上,他放下碗,走過去,圍著幾人,氣場很是強大。 那幾人正摁著逸辰一人一拳把他打的鼻青臉腫,突然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幾個人抬起頭看是這個外地人。幾人沒理他繼續一人一拳的揮舞著打逸辰。 “我說,放了他,你們沒聽見嗎?” 幾個人聽到這個聲音打了一個哆嗦,從來沒有聽到這個令人發寒的聲音。 他們停了下來,騎在逸辰身上的人也站了起來。 輕枝趁機把逸辰扶了起來,看他鼻青臉腫,嘴角還有血跡,她拿起手帕給逸辰擦拭,這一碰,逸辰疼的齜牙咧嘴。 “你算哪顆蔥敢來管我們的閒事?”墜生看著慕寒孤身一人,想著即使他再厲害也不是他們幾人的對手。 “上。”墜生早看慕寒不順眼了,自從他來到此地,村裡幾個未婚的年輕女人總是想辦法過來瞥他幾眼,還向他們打聽他的訊息。趁此機會,讓他吃點苦頭,自己離開這裡。 說完幾個人一起上。 程柏溪遠遠的躲著,她不是不想出頭,現在自己一點法力也使不上來,還有傷在身,實在不行愛莫能助。 遠遠的瞧著慕寒伸出一隻手格擋開一人,然後另一隻手打向另外一人,轉過身踢在一人的肚子上,轉了個圈又一腳踢在一人的頭上。 四人同時哀嚎的倒在地上。 幾人想要站起來,慕寒此時想的是,如果不給這幾人點顏色瞧瞧,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自己還想在這裡掙錢,必須讓這幾人知道自己的厲害,讓他們怕到不敢再找自己的麻煩。 程柏溪遠遠的看著,就知道即使師兄法力不是很厲害,對付幾個普通人完全沒有問題。 她又悄悄的往後躲了躲,躲在那棵大樹後面,把自己完全隱藏在樹後面。 慕寒知道墜生是這些人之中膽子最大的,他說話在這些人中間也比較有威信,如果墜生不出頭,他們幾個沒人有這個膽量敢出頭做壞事,想讓這些人害怕必須先解決掉墜生。 拿腳死死的踩著墜生的頭,狠狠的在地上碾壓了幾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