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咱皇帝爺還是宸王的時候,咱現在的正宮娘娘還是跟著父母乞討的王家女:王喜巧。 正宮娘娘老家地處偏遠,因為旱災不斷她不得不跟著父母乞討至繁華的都城。咱王爺剛好外出時碰到了正宮娘娘。雖然她破衣爛衫,不過皇帝爺當時一眼就看出她眼裡的澄澈,便託付老相爺收她為義女。 相爺膝下無子女,見了王喜巧很是喜歡,給她改名為王希橋,並安置她的家人,娘娘雖然家境貧寒,可是人機靈通透,相爺為她請先生教她讀書識字。王希橋很快便出落的像花一樣秀美端莊,等咱們宸王再次去相府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那個流落街頭的落魄女嗎,分明是天女下凡呢,對她一見傾心並娶她為妻,直到後來當上了皇帝,王家女也順理成章的成了咱現在的正宮娘娘” 說書先生說的抑揚頓挫,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津津有味,程柏溪和陳二能離他比較遠,得要聚精會神才能聽清楚說書先生在說什麼。他們旁邊那少年離說書先生更遠,可能是遠路來的對這裡不熟,並不知道這個店的特色是一邊聽皇宮秘史一邊吃飯,後來吃飯途中才發現大家都在慢條斯理的吃飯,津津有味的聽說書人說書。 最先注意說書先生說的是皇家秘史的是那少年右邊的高個男人,他支起耳朵聽了幾句後被少年左邊的穩重男人注意到了也支起耳朵細聽,當他聽明白了說書先生講的是何事的時候向高個男人遞了個眼色,讓他趕緊吃飯。這個眼色好巧不巧的被少年看到了,這時候一直埋頭吃飯的少年似乎覺察到了大家都在聽說書,也跟著支起耳朵聽了起來。他左邊穩重男子立刻神色凝重起來,還沒等到勸阻便見那少年一個箭步下樓去,直接把說書人的攤子給掀了。 “你是什麼狗東西,竟然在這裡亂說皇家事,你有幾個腦袋?”少年掀了說書人的攤子還不算,還準備動手打人。 “爺,我不敢了,饒了我吧”說書人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賠罪。“我財迷心竅,不該接這樣的戲本,以後不敢了” “誰給你的戲本”少年怒氣未消,舉起拳頭並不打算放過他。 “我不知道啊” “說不說”拳頭快要落下來。 “我真的不知道啊,小爺就是你把我打死了,我也不知道” “那你是從哪裡弄來的戲本?” “小的說”說書先生狼狽的沒有剛才的意氣風發,“以前我就是個資質平庸的說書人,溫飽問題都難以解決,市場上的話本千篇一律,各個酒樓都有駐紮的說書人,我找了多次酒樓只要管飯就行,可是老闆聽了我說書後,沒有一家酒樓願意讓我長期駐紮,我時常找不到活掙不到錢,自己也沒有天賦創新,打賞的錢也很少,連個媳婦都娶不起,只有父母留給我的三間舊草屋” “你說這些幹什麼?不要廢話”少年很是不耐煩。 “有一天我和以往一樣在外面說了一天書,連一文錢的打賞也沒有,只好回家避寒,剛推開門發現誰從門縫裡塞進來一個話本,我敏銳的拿進屋,在昏暗的油燈下讀了一遍話本,寫的是皇家秘聞,我當時嚇了一身冷汗,這誰敢說啊,就把話本給藏了起來”說書人看著少年放下了拳頭,膽子也大了起來。 “又是一連兩天都一無所獲,幾天的不順讓我動了尋死的念頭,準備用一根白綾結束此生。就在我把白綾扔向房梁的時候那被我擱置在房樑上的話本啪嗒一聲掉了下來,一下砸在我頭上,這一砸,把我砸醒了,我死都不怕了,還能怕話本里的內容。第二天我在一個人少的街上試著說一下,當天吸引幾個圍觀的人,掙了幾文錢,解決了溫飽問題,接連幾天都是這情況。人一旦解決溫飽問題就開始尋思別的了,不再滿足於只掙幾文錢,我就發揮自己想象力,把話本內容潤色潤色,讓故事變得更有吸引力。隨著我改劇本內容越來越偏離,吸引的人越來越多,一直也沒惹什麼大事,膽子也越來越大。當時全盛酒樓也很蕭條,快要到了閉門的地步。我找到他老闆,為了掙錢我倆一拍即合,他給我提供場所,賺的錢給我,吸引來吃飯的人收入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