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時停頓了一下,他竟然莫名有種當眾認中二爹的羞恥,一定是錯覺, “他未來是生養我的人,你懂這個意思嗎?”
呃,五條悟的大腦陷入宕機,半晌赧赧說道:“如果我剛剛沒有看錯,那是一頭飄逸的長髮,直的。”
坂田銀時:“?!!”
後面那個詭異的強調是怎麼回事,五條悟這種懷疑他認錯爹的語氣險些把坂田銀時氣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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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了在寫了嗚嗚嗚
“我沒開玩笑,他真是我爹,”顧不上羞恥,坂田銀時急於證明自己和殺生丸的父子關係,拉近距離,湊到五條悟眼皮子底下,示意道, “看頭髮顏色,一模一樣。”
“我們也差不多啊。”五條悟故意說道。
“哈?”坂田銀時的死魚眼瞪得溜圓,五條悟佔便宜居然佔到他這裡,但他的厚臉皮自然不會輸給五條悟,幽幽地說道:“你要是想承認你是我兒子,銀醬不會否認的。”
五條悟挑眉抬起下巴,接受了坂田銀時的挑釁。
兩個人的僵持被殺生丸的光鞭打斷,坂田銀時這才想起自己光顧著和五條悟拌嘴而忘了殺生丸的存在,但這怪不了他,殺生丸畢竟是他的父親,坂田銀時對這個人很難有戰鬥的緊張感。
深知坂田銀時沒有戰意,五條悟沒有選擇跟殺生丸應戰,攜帶坂田銀時往更深的地方躲去。
他們的退縮並沒有引來殺生丸的放棄,執著的一路追殺。
面前的父親殺氣騰騰,要是手上有相機,坂田銀時真想錄下來留給玲看,讓她瞧瞧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這條大白狗是怎麼虐待自己的幼崽。不過仔細端詳下,相比起未來,父親的這張臉明顯稚嫩了許多,臉有著幼崽獨有的圓潤,估計這個時候的父親也只是個擁有兩百多歲巨齡的孩子。
坂田銀時摸了摸發寒的手臂,用孩子來形容印象中冷酷的殺生丸,還真彆扭。
那張熟悉的面孔令坂田銀時陷入懷念,如果一開始他沒有掉進食骨之井,他現在還是個賴在父母旁邊陽光快樂的幼崽。
殺生丸下手狠辣,在他的毒液攻擊下,大片的森林植被受到腐蝕,再看殺生丸冰冷的臉色,絲毫沒有一點對環保大使的愧疚感。
顯而易見,殺生丸現在很生氣。生氣的原因,坂田銀時再清楚不過,殺生丸是想與他們一戰,可惜他和五條悟都不配合,甚至沒有露面,以殺生丸的自尊,他們兩個就是嚴重挑釁自己的敵人。
就自家便宜父親的狗脾氣,根本不可能輕鬆放過他們,至於和殺生丸打一架,坂田銀時接連搖頭,那還是算了,打輸了下場慘烈,打贏了,殺生丸之後的人生目標很大可能會變成執著殺死他們。逃吧,但在殺生丸的嗅覺下,壓根無處可逃,他們藏得再好也沒用。
坂田銀時開始嘆氣,便宜爹可真是一點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