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激動死了,彷彿放映員的位置已經鐵打釘釘的是他的了。
“但凡你當初爭氣點,我用得著請他們吃飯呢?你要是一直在宣傳科當你的放映員學徒,那轉正成放映員不是理所當然的麼?你現在在車間,要調回去,還需要易中海他們走走關係的。”
閻阜貴也是後悔,當初要是硬氣一點,沒讓閻解成去車間,這事情也沒這麼難了。
不過,這未來的事情,誰能想到呢,風光的許大茂會突然被抓,然後就去地方支援了,留下了放映員的位置。
想到這些,閻阜貴就感覺肉疼。
聽到閻阜貴的話,閻解成也不想背這個鍋,說道:“當初不是你讓我去車間的麼,怎麼,還怪上我了?”
被閻解成這麼噎了一句,閻阜貴又開始氣不順了。
“你今天過來做什麼?怎麼,那個寡婦把你給餓著了?”
閻阜貴看不上閻解成的原因,除了閻解成不上進之外,就是對那個寡婦言聽計從的,一天到晚的圍著那個寡婦轉,四合院這個家,都給忘記了。
許是想到了什麼,閻解成的臉一紅,說道:“爸,桂花這人也是很好的。”
閻解成娶的那個寡婦,就叫王桂花,要比閻解成大上八九歲著。
著閻解成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還叫的那麼親密,桂花桂花的。
閻阜貴就感覺腦袋充血了。
“怎麼,你還真把那寡婦當你媳婦了?當初怎麼跟你說的?等風頭過去了,就跟人離婚?怎麼著,你還想娶個寡婦過一輩子?那倆拖油瓶,還能給你養老送終啊?還是說,那寡婦準備給你生個一兒半女的?”
閻阜貴老早就打了等過上一年半載的,讓閻解成跟寡婦王桂花離婚的。之所以娶王桂花,就是當初為了息事寧人,然後讓閻解成順順利利的轉正成正式編制的工人。
現在,放映員的位置就在那裡招手,也意味著閻解成短期編制轉正有了希望,畢竟,軋鋼廠也不會找一個臨時工當放映員的。
出乎閻阜貴意料的是,閻解成這會倒是扭捏起來,他最近深陷王桂花的溫柔鄉,頗有些樂不思蜀的意味。
年輕人火力壯,貪歡也是正常。
王桂花這個寡婦,又不是那種忠貞烈婦的,否則,也不會和許大茂一起設了這麼一個坑,這會,跟閻解成領了證,可謂是老牛正大光明的吃上了嫩草,幾個花樣下來,把閻解成就給吃的死死的,一天到晚的,就想著那事情了。
閻阜貴想要繼續教訓閻解成,卻是又失望,就不再說王桂花的事情了,現在,閻阜貴最大的願想就是閻解成能趕緊的轉正,好拿錢回家來填補當初的窟窿抄。
至於以後,閻阜貴已經沒想法了,因為大兒子的情況,閻阜貴現在都不準備將來給二兒子閻解放找工作了,打算等二兒子書不讀畢業了,早早的打發出去,單門獨院的另過。
他需要為自個以後的生活做打算了。
閻解成自然想不到閻阜貴的想法的,此刻完全沉浸在當了放映員以後的幻想當中。
“閻老師,解成也在呢?”
閻阜貴家的門也沒關,林逸從外面進來,看到了神遊天外的閻解成,順口問了一句。
自從閻解成出了睡寡婦的事情之後,林逸就看不上閻解成,當然,他以前也沒看上過。不過,在以前,好歹嘴上稱呼閻解成,還帶一個“哥”字的,現在,就是直接叫閻解成了.
人無好人,宴自然無好宴。
一份韭菜炒雞蛋,韭菜要比雞蛋多,鹽也放的極多的,齁鹹齁鹹的。
土豆燉肉,也是這樣,依舊很鹹,另外就是,那肉,顯然是煉了油之後的油渣。
還有一份清蒸的小鯽魚,應該是閻阜貴自個去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