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誠就算是暫時捏了鼻子低頭,但那也只是暫時的。
面對這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挑釁,但凡是忍得住,那就不是左誠了。
左誠鐵青著臉說:“我念在你們年少,不欲與你們計較。”
“趕緊滾開,否則就……”
“滾?”
徐明陽被氣笑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在我徐家的門前叫我們滾,小爺看你找死!”
“你們……”
“我們怎麼了?”
徐明煦給其他人騰地方似的往邊上讓了讓,冷眼看著左誠和他一起來的狗腿子說:“想見我大嫂沒門兒。”
“今日要麼就是你們自己夾著尾巴滾蛋,要麼就是我們把你們打得滾出去,想好了就趕緊選哦,再廢話可就來不及了。”
“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跟著左誠的人忍無可忍,指著就吼:“這就是徐家的待客之道嗎?”
“我們將軍誠心誠意前來賠禮,你們肆意阻攔羞辱,這就是百年世家的家風教養?!”
“簡直就是……”
“你真的是在找死。”
徐嫣然冷冷地看向說話的人,把徐錦惜往後一放,抬手間就甩出去了幾根泛著幽幽藍光的銀針。
“先是欺我長嫂,後是辱我徐家門楣,諸位真是當我大哥不在家,徐家無人就任由你們可欺辱了嗎?”
“還愣著做什麼?”
桑延佑揉了揉脖子齜出一口牙,冷笑道:“揍他!”
徐明陽長槍一橫殺氣騰騰:“把他們一個個的全都打出去!”
“動手!”
“咿呀呀呀呀……”
距離徐家大門不遠處的巷子拐角處,薛先生牙疼似的猛抽一口涼氣,後背緊貼著牆哭笑不得地說:“我就說都到地方了,小王爺怎麼說不著急非要再等等,原來是在等這一招兒呢?”
不遠處的徐家大門前戰成一團。
更為準確地說,是左誠與左誠帶來的人在單方面捱揍。
倒也不是說徐家的這些小崽兒們多厲害,就是他們的招數真的防不勝防。
文文弱弱的徐嫣然一臉冷色,甩出的銀針一紮一個準,針尖上淬的毒入體人就廢了,都等不及三次呼吸咣噹就往地上倒。
徐明陽一手長槍耍得虎虎生風殺氣逼人,長槍的尖頭雖是沒捅穿誰的心口,但橫掃之勁一掃就是四周一片,被拍出去的就沒有不吐血的。
桑延佑一手長鞭甩得破空而起,宛如齜出了蛇信子的毒蛇,一旦盯準了誰那就是無處可逃,原地就能被抽成個血葫蘆。
陳允單打獨鬥不行,崇尚以和為貴。
但這小子陰損的招數層出不窮,逮住機會就瘋狂給人下絆子,扯頭髮踹腳脖子扔石頭撒毒藥無所不用其極。
而且更讓人無計可施的是,他們配合絕佳。
長期一起吃住練武培養出的默契和對彼此的絕對信任,讓他們輕而易舉就能達成別人打不破的配合。
但凡是被陳允盯準了要害的,最後要麼是淪為徐明陽長槍下的吐血倀鬼,要麼就成了桑延佑鞭下翻滾的陀螺。
至於被徐嫣然先放倒了的,那就只能在原地打滾任抽任打,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徐明煦和徐錦惜年紀小摻和不進去,在邊上嘴巴也沒閒著,陰陽怪氣一句更比一句行,打不死人也能把人氣死。
而且這幫小崽子個個都學會了徐璈的陰損,暗搓搓的使壞。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左誠以及左誠的狗腿子壓根就不想打,可他們不給人家任何開口的機會。
摁著就是揍!
江遇白老遠看著滿臉唏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