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立夏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嫌棄不已:“你是吃錯藥了嗎?”
從前孔文斌跟原身說話,也沒有這麼膩膩歪歪的,人設偏向於憂鬱文藝男青年,溫柔中帶著一絲高傲,很多時候對原身是比較冷淡的,只會偶爾流露出溫柔,將原身拿捏得死死的。
孔文斌微微一僵,心底咒罵石立夏不知好歹,他都這樣低聲下氣了,竟然還在這拿喬。
面上卻一副憂傷模樣,孔文斌長得還是不錯的,面板白淨,微微皺眉特別有憂鬱小生那味,很容易捕獲喜歡拯救他人、充滿母性光輝的女性。
“立夏,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氣我之前的態度。我其實那時候也很難過,我也是沒辦法,當時有閒言碎語,我怕對你不利,才故意遠離你的。”
石立夏不知道孔文斌突然發哪門子瘋,就算他想要競爭宣傳科副科長的職位,那也沒必要討好她吧?她又不是那個做主的人,甚至於自己也是競爭者之一。
可孔文斌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要是無所圖,不可能在她身上費心思。
“孔文斌,你這人不去演戲真的浪費了。”石立夏不想跟他浪費時間,冷下臉道:“別在我面前礙眼,我是沒法子決定你能否進宣傳科,不過搞破壞還是不難的。”
孔文斌溫和的表情,一下沉了下來,卻硬是扯出一抹笑道:
“立夏,你是不是誤會什麼,我只是……”
“立夏。”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石立夏轉身看了過去,發現竟然是石盈盈。
石盈盈表情不大好看,她皺著眉頭盯著孔文斌,時不時看石立夏一眼,那眼神明顯在探究兩個人的關係。
孔文斌看到石盈盈,連忙朝著石立夏道:
“石立夏同志,不是我不願意播那份稿子,上頭沒批下來,我也沒辦法啊。我有事先走了,下次有符合要求的稿子,我一定會念的。”
孔文斌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石立夏無語,這樣一個男的是怎麼把原身耍得團團轉的,一點擔當都沒有,不用看都知道是個不靠譜的。
石盈盈快步走上來,望著孔文斌遠去的背影,她的表情有些不好看。
“剛才那個人是誰?”
石立夏也沒隱瞞,直接道:“廣播站的孔文斌,你怎麼在這?”
“你跟他……”石盈盈頓了頓,“邢鋒是個不錯的人,你費盡心思跟他結婚,就要好好珍惜。”
石立夏一聽就知道石盈盈擔心的是什麼,她是重生的,雖然重生前跟原身沒有什麼交集,可原身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她應該還是聽到一些訊息的。
不過她怎麼可能會承認,瞪大眼一副被羞辱的模樣。
“你這是什麼話,我跟孔文斌清清白白,別成天瞎猜,我跟邢鋒好著呢。是他想要進我們宣傳科,想從我這打通訊息,所以故意套近乎呢。”
除了這個理由,石立夏想不出其他。
孔文斌這種人是不會相信女人有什麼事業心的,尤其原身以前的表現,還加深他的偏見。
而且石立夏也確實沒有什麼動作,至少對於要走歪門邪道的人來說,石立夏並沒有為副科長這個位置爭取了什麼。
她認真工作,積極在工作上表現,這些人都是看不到的。
因此,他才會想著來找石立夏,希望有個人幫著他打探訊息,要是石立夏還痴迷於他,幫他送禮跑腿那就更好了。
到時候自己清清白白,還能上位,多划算的買賣啊。
左右不過是說幾句好話哄一鬨,這種事孔文斌做得多了,並不覺得有什麼難的。
即便不成,對於孔文斌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石盈盈並不相信有那麼簡單,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