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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狂風暴雪

車子出了城不久,就沿盤山路彎彎繞繞開上去。 窗外,風颳得更猛,樹影不停搖曳。 如果身邊不是聞書硯,沈知蒽真有點怕這種天氣。 車燈一關,肯定是黑壓壓一片,只聽得見狂風嘶吼。 沈知蒽琢磨著,雪可能就要來了,這時,車身猛得一顫,緊接著向一側傾斜,失了控。 眼看著就要衝進樹林,沈知蒽繫著安全帶,還被猛力甩得向前撞去。 “過來老婆。”聞書硯聲音倒是穩,右手攬過沈知蒽給人固在懷裡。 左手沉靜控制方向盤,最後將向一側傾斜的車開進一條岔路,總算避開了樹林。 終於平穩時,沈知蒽才發現自己緊緊拽著聞書硯的襯衫。 慌亂中,把他一側衣衫直接給扒了下來,露出大半個緊實的肩膀,還有半個胸膛。 “上不去山了,車胎紮了,什麼東西扎這麼狠。” 聞書硯不慌不忙,在車燈下扶起懷裡的人,上下打量著問:“磕著哪沒?” 沈知蒽鬆開扒人衣服的手,揉揉額頭。 “頭磕你小肚子上了,你身上石頭一樣硬。” “所以你就扒我衣服,報復我?”聞書硯看著沈知蒽沒什麼事,閒心著開始逗人玩。 沈知蒽看著聞書硯,衣衫凌亂,那半片赤裸的肩與胸肌,竟說不清的蠱人。 “怎麼,你衣服我扒不得嗎?” 沈知蒽大膽抬手,手指撫著聞書硯的喉結,擦過鎖骨,沿著胸肌,停在露著的臂膀上。 聞書硯看著沈知蒽低低笑著,把那隻作祟的手握過來。 換地。 “老婆你猜,比我小腹更硬的是什麼?” 沈知蒽被那持續叫囂的鼓燥嚇著,開始縮手,野外,深山老林,扎胎的車……不妥。 下一刻,聞書硯就鬆開沈知蒽,拿了儲物格里的酒精滅菌溼巾。 沈知蒽還沒看見聞書硯要做什麼,就被他的大衣劈頭蓋臉裹了下來。 緊隨,車門敞開,狂風忽地灌進來。 聞書硯利索下車,立即關上車門。 接著,沈知蒽聽見後車門開了,聞書硯抬腳去了後座。 沈知蒽掀開他的大衣,扭頭往後看,問聞書硯:“老公你去後面幹什麼?” “你。”聞書硯朝她勾唇笑得壞,笑得意圖外顯,“月黑風高,適合做點壞事。” 一張張溼巾被聞書硯抽出,細細擦著手。 這時,座椅開始緩緩下放,大概成了一張床。 “在這?不行,有人看見怎麼辦?”沈知蒽做不來,“再說也沒有措施。” “這個時間山上沒人,況且我們還在岔路里。”聞書硯起身,去前座拉沈知蒽的手。 登時她手心裡就多了個方形的東西。 聞書硯連帶人和大衣一起給抱到後座,手指把沈知蒽的頭髮撥到耳後。 貼近說:“做一次剛好天亮,然後叫救援車來。” …… 狂風呼嘯著穿過山林,夜鶯驚聲啼叫,其中還混融了女音忘情的嗚吟。 高低起伏,容不得一秒的停歇。 也有男人的喘,還有時不時,這樣,那樣的貼心詢問。 車身像是捲進狂風,有那麼一瞬間,沈知蒽恍然覺得,她就要和聞書硯以拆不開的姿態,連帶著車一起翻滾山下。 那該是多麼驚世駭俗的醜聞。 然而,短暫的分神瞬間就被聞書硯給強制收回。 …… 山風沒停,天已經矇矇亮,樹林的影子稍稍看出輪廓。 地面上已經落了一層白雪,車窗上反而乾淨,全給顛了下去。 沈知蒽身上裹著兩層羊絨大衣,蜷腿靠在車身上累得昏昏欲睡。 聞書硯先穿好自己,又給沈知蒽一件件穿好,才打了救援電話。 他攬沈知蒽在車座上躺下,護在懷裡,闔目小憩。 天色亮了,雪花洋洋灑灑終是糊了車窗。 沈知蒽折騰得太累,在車裡睡起來更難受,索性不睡了。 “老公,我硃砂串你給放哪了?”她回頭問身後的人。 聞書硯也沒睡著,“等著,給你拿。” 應該是沒摸到,聞書硯乾脆起了身。 結果,硃砂串還沒找到,倒是發現了件大事。 他扔的東西,方才只找到一個透明的檔案袋給扔了進去。 透明的不足是不夠隱蔽,但是此時變成了好處,就是看得清。 分秒後,聞書硯回身捏捏沈知蒽的腳,叫人:“老婆,破了。” 沈知蒽有氣無力地撐起身體,問他:“你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