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朝暮便先開了口,“我再問一遍,四喜呢?”
雲朝暮眼尾有些紅,她在蕭湛帶來的人裡面沒有瞧見四喜,而他們既然能上侯府來,那便說明想要知道的事情有了答案。
四喜,她還活著嗎?
“孟輕歌,你這般著急找你的丫鬟幹什麼?是做賊心虛嗎?”
嚴明朗冷嗤一聲道。
看她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我心虛什麼?”
雲朝暮問。
嚴明朗嘲諷的牽了牽嘴角,“五天前末時,你在何處?”
隨著嚴明朗問出聲,所有人的視線都盯在她的身上。
“我在什麼地方跟你有什麼關係?嚴小侯爺你又算什麼東西,以什麼立場來問我?”
雲朝暮冷冷回懟。
嚴明朗臉色陡沉,是萬萬沒想到孟輕歌竟然半分面子都不給他,剛要開口,蕭湛的聲音便已經響起,“孟輕歌,他沒有立場詢問,那本王可有立場?”
面對蕭湛的出聲,他凌厲的氣勢和逼問,雲朝暮內心竟是意外的平靜。
她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想到還藏身於屋子裡的楚翎,那一身的痛與狼狽,她如今對蕭湛只剩下怨憎。
“王爺問,臣女就非要的回答嗎?我在外面逛街也礙著王爺了嗎?”
雲朝暮道。
那語氣無半分恭敬,就是一個大逆不道,這般態度讓老夫人和孟延霆都紛紛變了臉色。
“歌兒。”
“輕歌!”
兩人輕呵,要知道面前這人是當今寒王爺,其母妃乃是當今皇后,身份金尊玉貴,更有可能是將來皇位的第一繼承人,在這大周京都,誰人敢對寒王爺不敬?
孟延霆臉色都白了。
老夫人更是氣的一個倒仰,又惹禍,這個孟輕歌她又惹禍!
“逛街?孟輕歌你不用狡辯了,你的丫鬟已經招供了,五天前的末時你不在府上,你去刺殺了寒王側妃是嗎?”
此時嚴明朗的接話道。
他嘲諷而又厭惡的看著雲朝暮。
孟延霆和老夫人俱是倒抽一口涼氣,紛紛變了臉色。
刺殺?
“小侯爺莫要的亂說,寒王側妃遇刺之事老臣亦是有所耳聞,但這件事跟小女輕歌並無關係。”
孟延霆沉著臉道。
“孟將軍不必著急,有沒有關係自然由孟輕歌來說,她一向無法無天慣了,刺殺這種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
嚴明朗諷刺道。
孟延霆臉色極為難看,甚至連呼吸都重了許多,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有多嚴重,且不說被刺殺者是雲家女兒,更是寒王側妃,屬於皇家國戚,刺殺者是要被砍頭的,這件事怎麼可能會跟他的孩子有關?
他不信。
“嚴小侯爺,凡事都要講個證據,您抓了小女的奴婢,屈打成招,便將這刺殺的帽子扣到了小女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