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林檎玉正和陸遠安排著事宜,突然司璽丞的身影籠罩了過來,她不悅的蹙眉。
將手機收起來之後手上便多了幾根銀針。
在蓄勢待發的氣氛中,司璽丞只是淡淡的解開了她的安全帶:“到了。”
這個地方林檎玉並不陌生,正是齊家的賭場。
不過現在應該稱不上是賭場了。
裡面的東西都是都被砸得不堪入目。
地上的血跡也觸目驚心。
看著像是混戰過的。
血腥味讓林檎玉有些嫌棄的後退兩步。
“這就是你說得熱鬧?”
哪怕已經經歷過許多更加血腥的場面,但是她依舊不喜歡這個味道。
難受得令人想要作嘔。
司璽丞看見了她眉眼不似作假的抗拒。
可從昨天齊修明的話來看,她對這樣的事情應該是見慣不怪了才多。
或者……是在監獄裡面留下來的後遺症?
這樣想著,司璽丞沒再讓林檎玉和自己入內。
他低頭給莫連發了個訊息後又看向林檎玉。
“說說你和齊家的恩怨?”
聽他這麼問,林檎玉笑了聲:“談不上恩怨,只是單純的看不慣而已。”
司璽丞若有所思般的點頭:“因為林家?”
林檎玉一愣,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散去:“是。”
她沒有猶豫的承認,望向男人的目光中滿是打量和探究:“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幫林家嗎?”
“不知道。”他同樣是沒有猶豫的回答。
林檎玉不信。
她意識到司璽丞在試探自己,更加沒有繼續留下去的打算:“什麼時候走?”
話落,一群黑衣人從賭場內走了出來。
袖口上原本金線繡著的蓮花也都被染紅了。
其中莫連走到最前面,手裡拎著一個瘦弱的男人。
他的臉上都是血,身上更是被折磨得一塊好肉都沒有,提著來的一路地上都帶著血跡。
腿上是沉重的鐐銬,林檎玉聽得分明。
是從前自己被戴上的那種。
忍住心底的暴躁,林檎玉捏著掌心,眸光更加冷淡的去看司璽丞:“你想要做什麼?”
她不覺得司璽丞現在會查到她這五年的事情。
可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仔細看看,是不是你認識的人。”
莫名的熟悉感加上司璽丞的話,林檎玉的腦子難得的混沌了幾分。
陸遠說他在京城……
該不會……
林檎玉的瞳孔猛的縮了縮。
此刻,莫連已經將人帶到了司璽丞和林檎玉的面前。
“二爺,已經做了急救處理,但是他的情況很不樂觀,恐怕……”
話還沒說完,林檎玉就從莫連手裡把男人接了過來。
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衣,剛碰到男人的時候便已經染上了濃厚的血汙。
用銀針扎入了男人的穴位已便來吊氣。
她擦去了男人臉上的血跡。
很快,露出一張清瘦的面容,她的指尖有些顫抖的撫摸著他的眉眼。
醫院。
林檎玉坐在手術室的長椅上,揉了揉眉心。
她的手抖得實在是厲害,無法繼續施針和治療。
瞥了眼站在不遠處的男人,她的嗓子有些發乾:“你想要什麼?”
她問得很直白,變相的承認了裡面那個男人對她的重要性。
聞言,司璽丞眼尾的弧度都是淡的。
“你能給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