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處理齊衡遠?”
處理兩個字聽上去有些意思。
林檎玉呵了聲:“你們不是一夥的嗎?”
聞言司璽丞也笑了聲:“我以為我們才是一夥的。”
他無所謂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哪怕在此刻看上去可信度並不高。
懶得糾結其中的真假,林檎玉只問:“他都和你說了什麼?”
司璽丞沒有馬上說話。
林檎玉的語氣多了幾分嘲笑的意味:“我們是一夥的嗎?那不是應該資訊共享?”
忽略她的態度,司璽丞友情提醒:“你確定我們要這樣談話嗎?”
林檎玉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幅樣子確實有些不妥。
尤其是反應過來他還帶著些調侃的時候,眉心更加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那你還不趕緊出去!”
說著,直接抄著手邊的鬧鐘往司璽丞的方向砸去。
男人穩穩的接住後便關上門走了過去。
客廳。
林檎玉換了身睡袍,肩上披著外套。
長髮隨意的散下來,多了些溫柔的意味。
但她一開口,這樣的感覺就會被打破。
“要談什麼就趕緊談,我還得休息。”
習慣了她不耐煩的語氣,司璽丞慢條斯理的把口袋裡那幾張照片一一擺放在了林檎玉的面前。
“你在找他?”
手指點了點畫面中的男人。
他每一張照片都是戴著墨鏡,無法用瞳模和麵部識別在追蹤這個人的資訊。
林檎玉看著那些照片:“你調查我。”
他不否認:“知己知彼,才是平衡的辦法。”
林檎玉沒說話,珀琥色的眸子沒什麼溫度的看著他。
可司璽丞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將齊衡遠說的內容大差不差的複述了一遍。
林檎玉聽著,果然和她想的一樣。
都是些沒用的資訊。
聽著,表情已經有些意志闌珊了。
見狀,司璽丞補充了一句:“他還說,你們是情人關係。”
空氣凝固了一瞬。
林檎玉去看司璽丞的表情,他依舊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樣子:“我看他腦子是被門夾了。”
對此司璽丞不置可否。
“我不需要你幫我找,但是你如果插手,我也沒辦法阻止。”
林檎玉跳過了這個關於她和魏依晨關係的話題。
在司璽丞看來,這就是變相的承認。
淡淡的不悅讓他的語氣聽著比剛才冷了些。
“我總要知道,你會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威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檎玉把那些照片拿起來看了看又丟在桌上。
“你這種行為已經是越界了。”
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心情,林檎玉攏了攏肩上的外套朝著房間走去。
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下來。
“你上次給我的氣體成分已經查出來了,新增了鼠草葉,一種很難培養的毒草。”
“這種通常都是大片種植的,不出意外,司啟森應該有一塊養殖的地方。”
司璽丞聽到她的話,拿著手機準備聯絡莫連。
但剛開啟手機的時候又放下來了。
養殖場不會在司啟森的名下。
這不足夠整垮他。
老爺子多少對這個大兒子還抱有期待。
他很想看看這些期待被打碎後老爺子的反應。
一眼就可以預料到的結果,不如過程變得好玩起來。
次日。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