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早就已經從小護士的口中知道蘇蕊是因為中毒,所以才會昏迷不醒。 現在聽到醫生這麼說,完全沒有一絲驚訝,十分的淡定。 醫生看他們沒什麼表情,心裡也在嘀咕,剛剛他們那麼著急,怎麼現在知道床上的人是中毒,還這麼淡定? 白喬微微點頭:“好,麻煩醫生了,希望你們那邊加快點動作,儘快研製出解藥。” “蘇夫人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儘早研製出解藥給蘇小姐服下。” 醫生帶著報告出去了。 林檎玉跟醫生擦肩而過,醫生剛走出病房沒多久,她就來了。 白喬起身迎她:“小玉兒,你來了,快到這邊來坐。” 林檎玉剛一進來眼睛就將病房裡的情況掃了個大概。 在看到熟悉的身影時,她微微眯了眯眼睛,難怪白蘇總是跟她作對,還幫著蘇蕊。 原來白蘇是蘇家人,白蘇……白蘇……可不就是白喬的白加上蘇家的蘇嗎! 蘇北年跟林檎玉視線相對,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隱藏身份的事情。 這下完了,林檎玉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後肯定不敢再在他的面前露出真面目。 這樣一來的話,他還怎麼調查林檎玉,放心讓林檎玉回蘇家? 林檎玉率先錯開含笑的眸子,她的視線輕飄飄落在護士身上:“你就是那個指認我給蘇蕊下毒的證人?” 小護士不敢說話,更不敢抬頭看她。 林檎玉輕笑一聲:“怎麼不抬頭看我?心虛?” “我沒有,我親眼看到就是你給蘇小姐下的毒。”小護士抬起頭,倔強地盯著她看,眼裡含著淚。 “那你說說,當時是個什麼情況,我又說了什麼話。” 她問得太細節,小護士心一慌:“很多細節的東西我都已經忘記了。” 小護士把剛才說的那些話又重複了一遍。 林檎玉饒有興趣,拖著長長的聲音,哦了一聲:“是嗎?那你知道我剛才穿的是什麼衣服嗎?” 小護士一臉懵,她為什麼突然問這麼跳脫的問題? “你還說見過我,連我穿什麼衣服都不知道,你是在撒謊。” 小護士更緊張了,她哪知道眼前的人剛才穿的是什麼衣服? 可她要是說不出來的話,那不就證明了她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假的嗎? 她要穩住,千萬不能慌。 小護士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理由:“我當時低著頭,沒怎麼抬頭看你,我怎麼知道你穿的是什麼衣服。” “你不是親眼看到我給蘇蕊下毒嗎?你有看到我是怎麼給蘇蕊下的毒嗎?是喂的藥丸還是打針?” 小護士都要哭了,早知道她就不為了這一百萬做這種昧良心的事情了,她磕磕巴巴:“藥丸……” 林檎玉哼笑:“你還挺會胡說八道。” 小護士大聲否認:“我沒有胡說,這就是事實,都是我親眼看到的。” “你跟我在這裡犟沒有用,有什麼話你還是跟警察說去吧。”她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報警了,算算時間,這個點也應該到了。 她話音剛落下,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進病房。 “剛才是誰報的警?” 林檎玉懶懶舉起手:“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我懷疑有人故意給人下毒陷害我,請你們把她帶回去好好審問。” 兩個警察走到小護士面前:“請玉女士跟我們走一趟。” 玉嬌被戴上手銬,她一個勁喊冤枉:“警察同志,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故意給人下毒陷害人。” “下毒的人是她不是我。”她指著林檎玉,想讓警察把林檎玉這個真正的罪魁禍首抓起來。 蘇北墨剛才聽完林檎玉對小護士的質問已經反應過來,他就說為什麼老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問題就出在小護士的證詞上,證詞太符合邏輯,像是提早就練習好的答案,就等著在他們面前說出來。 被隨便一問,就亂了方寸。 警察押著她,把她帶去了警局。 蘇北年這下子也反應過來了,剛才被小護士的話帶偏,情緒上頭,認為林檎玉不擇手段害人。 這會看到林檎玉,有點心虛,不敢直視她。 林檎玉沒看他們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徑直走到蘇蕊的床邊,給蘇蕊把脈。 給蘇蕊把著脈,又餵了一顆藥給她。 蘇北年下意識衝過來,拉著她的手腕:“你怎麼能給蕊蕊亂吃藥,要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