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現在的我,對他並不存在感情。是因為他是因為我才被綁,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燒死。&rdo;
&ldo;我們只是做出嘗試,我保證,無論如何,不會讓你搭上性命。&rdo;
江可可是真的擔心,自己下車買酒精的這一小會兒,那人再提什麼要求,左銘不照做的話,項梓宸可能真出什麼事。
她看左銘的目光,前所未有地誠懇,甚至帶著請求。
左銘目光很淡,和她對視。
江可可心裡有些緊張。
突然,左銘勾了下唇角:&ldo;學過演講?&rdo;
江可可愣了一下,盯著左銘的嘴角看了半天,懷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錯覺。
他剛剛是笑嗎?
應該不是。
他身上完全沒有絲毫喜悅的情緒,相反,死氣沉沉,有些蒼涼。
但是,這樣的語氣,開玩笑倒是真。
江可可抿了抿嘴唇,也故作輕鬆地笑了笑:&ldo;演講沒學過,自學的騙術。&rdo;
左銘肅了肅臉,薄唇輕啟,簡單四個字:&ldo;注意安全。&rdo;
&ldo;嗯。&rdo;江可可輕點下頭,握著左銘的手機下了車。
這個買酒精的要求,應該只是個幌子,目的是把兩個人分開。
酒精,看似和放火有點關係,但一瓶酒精根本起不到太大作用。
而且,這麼有計劃的行動,怎麼可能會缺酒精。
果不其然‐‐
等江可可重新回到那輛黑色邁巴赫裡時,車裡的左銘已經不見了,換了另一個男人在駕駛座。
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年紀,身材並不壯碩。面板偏黑,下巴上留了些短胡茬,眼神幽冷,渾身透著股死氣。
車後座上還坐了另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嗓音略粗,有種東北大漢的感覺。
他朝江可可道了句:&ldo;坐後座來。&rdo;
江可可不說話,乖乖坐過去,動作顯得瑟縮,好像很怕後座那壯漢似的。
車門關上的瞬間,還沒等她坐穩,車已經開起來。
江可可身子有些發抖,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極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弱女子。
&ldo;酒精拿過來。&rdo;壯漢朝著江可可,手一伸。
江可可抖著細白的胳膊,把酒精遞過去。
壯漢接過酒精,二話不說,開啟蓋子就準備往江可可身上淋。
江可可顫顫巍巍地往後縮了縮,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ldo;大、大哥,這個澆身上會不會直接燒起來……&rdo;
&ldo;啊‐‐&rdo;
她話還沒說完,壯漢直接將酒精從她頭上澆灌下去,她像是嚇壞了般,尖叫了一聲。
壯漢一個眼神瞪過去,還罵咧一句:
&ldo;臭娘們,真他媽慫。你自己感覺一下,燒著了沒?不過,你要是不聽話,一丁點火星就能讓你燒起來。所以,乖乖的別搞小動作。&rdo;
江可可趁著壯漢將那瓶被她用水掉包的酒精澆灌到自己頭上時,一邊尖叫幹擾倆男人的聽覺,一邊將手裡一袖珍版小瓶子裡的酒精倒在車裡,使得酒精的氣味真的在車裡瀰漫,其實她身上澆到的並不是酒精,而是水。
酒精燃點低,身上事先用水濕潤的話,被燒傷的情況會有很大程度減輕。
更何況,這車裡都是酒精味兒,這兩人肯定不敢在車裡點火。
江可可一邊裝慫,一邊為自己的機智點讚,卻聽到前面帶著滄桑死氣的男人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