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吉走出軍紀處的時候,軍紀處的人簡直都要熱淚盈眶了。
負責人握著顧飛的手,對顧飛寄予厚望。
“顧隊正,李吉以後就交給你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待他!”
如果別人不知道內情,還以為軍紀處是是嫁女兒給顧飛呢。
顧飛還沒應允,軍紀處的負責人就轉頭嚴肅地對李吉說道。
“李吉,以後你可得好好跟著顧隊正。只要顧隊正不違反軍紀,你都要聽從命令知道嗎!”
軍紀處的人其實想表達的,是反過來的意思,也就是說顧飛如果違反了軍紀,一定不能聽從顧飛指揮,不要重蹈覆轍。
李吉的臉色漲得通紅,不善言辭的他,如同新婚的小媳婦一樣,木訥點頭。
顧飛領著李吉和王力兩人,朝軍紀處的人行禮告辭。
顧飛的十人小隊,在此刻正式滿員。
……
“國師,好像你的氣運之術沒有起到作用啊,那殷天罡還是表現得跟只老狐狸一樣,勘破了我們圍堵虎賁軍的計策。”
之前圍堵虎賁軍的胡族將領,一臉不滿地跟眼前穿著黑袍的男人訴苦。
明明對方還說,殷天罡已經被他下咒,肯定會變成老糊塗,只會選擇最虧損最大化的決策。但事實卻是,對方依舊料事如神,看破了他們的計謀。
“有這種事?”
蒼老的聲音從黑袍中傳出。
黑袍人掐指一算,黑袍下眉頭一皺。
“不對啊,黑直星還在遮蔽著武曲星,按道理來說,殷天罡應該武運凋敝。”
“你給我說說當時的情況。”
胡族將領將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黑袍人,還一臉後怕地說道。
“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可能就要被乾國軍和虎賁軍兩面夾擊,全軍覆沒在那裡。”
黑袍人運算的手指停了下來,嘆了一口氣。
“可惜了。”
“啊?我沒死在那裡,你很失望?”
胡族將領臉色有些不悅。
“不,我的意思是,你被騙了。你想想,圍困虎賁軍的山谷,距離乾國軍的軍營,至少有二十公里遠。如果從那時起,虎賁軍順利派出了傳令兵,那麼乾國軍的步兵軍隊才有可能在半個時辰內趕到山谷。”
“更別提你說過,虎賁軍的山谷,你們連一隻蒼蠅都沒有放出去。那就說明,虎賁軍根本沒法送信出去。”
“所以,當時的實際情況,只能是乾國軍只派出了那兩千騎兵過來救援虎賁軍,至於那些步兵行軍聲響,估計是他們的偽裝出來的。不然他們也不會在最後不追擊你們,估計就是怕你們看穿了他們的虛實。”
“如果你當時兩面同時迎敵,不僅能將虎賁軍消滅,還能把乾國軍的騎兵一舉剿滅。所以我才說可惜了。”
胡族將領聽到黑袍人的分析,背後冷汗直流。
果然,黑袍人說完後,身居高位的可汗對他進行嚴厲的責罰。
“察木溪!看你做的好事!竟然將國師為你布的局給攪和了!原本我們可以直接打殘乾國那邊的部隊,讓這場戰爭勝利的天平會傾向我們的!”
“你延誤戰機,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胡族將領察木溪聽到這話,立刻跪倒下來。
“可汗饒命!”
而一旁的黑袍人也為察木溪求情。
“天可汗,大可不必如此處置察木溪,畢竟當時的戰機稍縱即逝,也不是一般人有勇氣迎著團滅的風險,去迎接兩支軍隊。”
“至少從這件事中,我們可以看出,殷天罡的確是受到了星象的影響,做出了昏庸的決策。”
“察木溪為我軍保留了實力,我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