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矣。
關鍵是戲志才見自己第一面竟然是從懷裡掏出令他熟悉又陌生的布,帛迫不及待要跟他分享……
種平很懷疑自己在對方眼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雖然最後戲志才解釋說是因為收到一個好友的來信,信中說要來兗州找他喝酒才興奮過頭,但是種平已經完全沒辦法再用正常的目光去看待他了……
種平心說自家老爹總算靠譜一回,蹲在炭火邊上把衣襬烤了烤,抖乾淨塵土,才道:“那我走了啊。”
他總覺得當面告別有些不自在,因此只是短促了說了一聲,話還沒落地,人已經走出去了。
種平越長大,同種輯相處得便越隨意,以至於現在想要正式起來,自己首先便覺得無措。
種輯放下了手中的書,隔著窗子望他的背影,他心頭短暫的升起些兒大不由爹的惆悵,隨即也因為這樣太過於細膩的感情覺得有些不適應。
他上次跟種平真情剖白,還是打算刺殺董卓,以為自己九死無生的時候。
“伯喈應當能領會我的心意……”
種輯嘀嘀咕咕:“我倒要看看這張喜到底打得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