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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告而別

能潑到她的身上。

“是,東家。”

聽小廝一回話,方悠然就明白詩月意在何處了。

“詩月姑娘身為花魁娘子,何時變東家了?”

詩月笑得更張揚:“不瞞夫人,如今醉風樓無了主,詩月也不忍看眾姐妹無處可去,這不就花光了積蓄給眾姐妹安個家,本也沒什麼,可這些人非要叫聲東家,攔也攔不住。”

方悠然賠個笑,當是回應了。

聽詩月一路說著她要把小館和醉風樓如何發展,如何操持,方悠然只感嘆演戲不已。

幸好國公府沒有眼線,否則她也得日日像詩月這樣演,她可受不了。

“詩月姑娘辛苦了。”

這下詩月才是真心回了句,語氣咬牙切齒,可面上還得笑:“命裡作孽,辛苦也得受著。”

等方悠然看到“郎南山”時,真是一眼都看不下去。

在醉風樓最偏僻的角落房間裡躺著的男人,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著的地方了,紅斑遍身,更有幾處化膿潰爛的,實在駭人。

“夫人是要留下來照顧世子嗎?”

“不了不了,相信詩月姑娘肯定能照顧好,我還是回國公府為世子祈福吧。”

說完,方悠然溜似的跑出了醉風樓。

詩月趕緊轉變了面孔,對著一個小廝冷眼說著:“去給魏公公回話吧,我定能把世子牢牢地看在眼皮底下,就是這毒太重,活多久我可管不了。”

“詩月姑娘看著世子就行,御醫那邊已經在研製解藥了。”

方悠然回了國公府後,真就閉門不出,就連城內在風風火火地傳當朝皇帝被老虎吃了一事也沒去湊熱鬧。

“阿嚏——”

遠在千里之外的顧泊欽又打起了噴嚏,惹得安辭傷趕緊護住自己的飯菜一臉的嫌棄。

“你小子最近犯忌諱了嗎,怎麼總是打噴嚏,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

“你以為我想的,要是能控制我直接噴你臉上。”

二人吵嘴又開始了。

“好了二位哥哥,莫要再吵了,趕緊吃了上路要緊。”

李青君這幾天對顧泊欽和安辭傷的吵鬧已經司空見慣了。

“還是沐蘭妹妹好,大男人中間還是得有一朵嬌花在。”安辭傷笑嘻嘻地對李青君說話,又惹了顧泊欽白眼,差點又吵起來。

“陛,二哥,董大哥他一個人沒事吧?”李青君不放心地問。

那日顧泊欽和安辭傷衝進林子後,大軍就被土匪襲擊了,李青君也是那個時候被帶出來的。

本以為必死無疑,等見了安然無恙的二人李青君才知道這是提前謀劃的。

“那人只要不腦抽,平安到北疆沒問題,然後就看他自己的表現了。”

顧泊欽對李青君露個安慰的笑,猛一聲,客棧的門就被一個女子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