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指頭戳的幾乎掉色,可面前的老闆娘此刻還是忍不住習慣的掐了一把。
似乎,還和那個車伕發生過一些感情事故。
“可對你來說,我只是一道風,吹過之後,就再也不會有交集,即使是身處同樣的一個世界,我們都不會再有交集。”
就在這時,旁側地方傳來了一道吆喝聲,“衛信,伱在這裡作甚!”
“他們都說你妖人轉世,兩個面孔,八條手臂,一頓要吃好幾個童男童女。”
“對,對!秦風就是妖人轉世,一頓要吃好幾個小孩,可不能呆在這裡了,周天子都已經發話了,要儘快離開鎬京!”
車鳴聲隨風而起,一輛輛拉滿了行李箱的飛車,呼嘯衝入天穹,消失在了視野裡。
老闆娘自言自語著,突兀嘴角露出些許的苦澀。
這天下可真是太小了,居然能在這裡遇到天下行走車伕的同學。
“對他們來說,你只是一個麻煩,天地大麻煩。”
老闆娘很年輕,三十歲上下,容顏素裹,能評個七分,稍微打扮一下,也是一難得一見的美人。
對於這種喜歡撩撥自己的年輕人,老闆娘已經見多了。
“嘟嘟——”
而這個被稱為衛信的年輕人,卻是呵呵一笑,“沒什麼。”
老闆娘看著遠去的眾人背影,無聊的坐回了收銀臺,隨手拿出來了一張照片。
老闆娘道,“不是,我來自趙國。”
一個身著戎袍的年輕人走了來,他的腰間掛著一把佩刀,儼然是這附近的巡邏差役,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公差編制人員。
那公差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老闆娘超市,“是不是在看美人?這女的長得是好看,可惜死過七任丈夫,你可別自己找不自在!”
衛信呵呵笑道,“你這就是迷信了,什麼叫做死過丈夫就不能娶了?在這說了,你見過她死丈夫?”
公差沒好氣的道,“老子提醒你,怎麼你還埋汰我起來了?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
衛信饒有興致的遞了一根菸,“噥,剛買的!”
“不錯啊!”公差夾了一根,吞雲吐霧的道,“話說回來,下一步打算投奔何處?這鎬京馬上就是是非之地了,指不定要死多少人!”
衛信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啊!洛邑的物價貴的一匹,去洛邑不到一個月我就得光腚要飯!離開鎬京,可七國對我這種衛國貴族,都是先開槍後審問!”
“去洛邑是一個餓死,去七國是一個槍斃的死法,橫豎是個死!”
“得了,我哪兒也不想去了,就這了!躺平了!”
公差朋友忍不住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別特麼天天擺爛躺平!”
衛通道,“我努力有個屁用啊!我特麼努力了,結果呢,咱倆一起考公,到最後我因為政審不過關,一查才知道,我特麼祖上居然是商鞅!商鞅還是衛國的貴族,當年他在衛國有一個家室,奈何半路跑秦國當相去了!後來衛國被滅都沒回來,而我就是倒黴的商鞅在衛國那一隻血脈!我能怎麼辦?”
“考公,周天子不要我!”
“去秦國,當初商鞅得罪死的那些秦國王族能搞死我!”
“我很難得,兄弟!我是被我祖宗連累了!”
面對衛信苦口婆心的話語,公差兄弟嘆了一聲,“我能理解你!但現在不是埋汰的時候!你總得找個出路是不是?”
衛信看著左右的小區,“你說這些人離開鎬京,這些房子是不是便宜很多?”
公差道,“這不廢話嗎?馬上這裡就要變戰場了,這些房子便宜的要死,手機上顯示,一套只要兩位數的靈石,一個小區撐死也就幾千靈石!”
衛信想了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