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開腔,胡亥猛地跪在了地上,朝著四君子磕頭道,“胡亥年幼無知,濫殺無辜,害了幾位公子的差人,特來請罪!”
胡亥直接磕頭,背上鮮血嶙峋的口子映入眼簾,這給四君子整不會了。
這,這不是應該嘲笑自己嗎?怎麼秦風這小子突然的讓胡亥過來請罪?
這什麼意思?
這是更高階的嘲諷嗎?
可胡亥這磕頭是實打實的,而且身上的傷口也是真的!
四人之中信陵君腦子最活泛,急忙起身把胡亥拉了起來,“公子何必呢!區區幾個奴僕罷了,您這樣的貴人,何必如此呢!”
其他三人也明白了過來,急忙的圍過來給胡亥拍打身上的灰土。
“公子太見外了!幾個奴婢的死活,犯的著如此嗎?”
“公子和我等都是王族子弟,說起來,五脈之內的血親也不為過,咱們都是一家人,咱們怎麼能因為一些外人來氣呢!”
“公子快起來,為了幾個下人,何必如此!”
胡亥看著四君子道,“胡亥年幼無知,錯害了無辜性命,今天負荊請罪,請幾位公子不要因為胡亥和齊先生產生誤會!齊先生並無噁心,惡意!”
四君子拍著胡亥的肩膀,說笑著,各個都很大度,都很得體。
“公子放心,我等是成年人,怎麼會和你一個小孩來氣呢?”
“有道是,不打不相識,齊先生和我們是朋友!我們以後還要多仰仗齊先生呢!”
“公子以後能用得到我們的,大可以開口,咱們從此都是一家人麼!沒必要如此的生疏!”
“對!大家以後都是基金會成員了,我們要為基金會的發展,群策群力,團結一致!”
“對,對……”
胡亥道,“對了,昨天圍觀的那些個記者,齊先生已經讓蒙恬將軍把他們的所有裝置都銷燬了,順帶著把他們的記憶也消除了,那場比鬥是我們的內部友誼賽,沒有任何的仇恨,也不會有基地外任何人知道!”
四君子笑的更是開懷,尤其是孟嘗君,“齊先生真是算無遺漏,代我們向齊先生表示感謝!”
胡亥躬身,“先生讓我請四位入駐公子別院,已經為各位準備好了,不久之後,齊先生會開全體董事大會,分發責任和義務,希望各位叔叔不要缺席。”
四人起身道,“當然,我們現在就去別院準備一下,會議不會缺席的!”
“大家都是給基金會效力的,怎麼會缺席呢!”
胡亥轉身離開了帳篷,朝著太子丹和申不害的住處而去。
帳篷裡,信陵君看著胡亥的背影,唸了一句,“我現在總算明白,當年縱橫家蘇秦,是怎麼靠著一張嘴說服六國君王的了!縱橫之術,捭闔之道,厲害啊!”
孟嘗君也嘆了一聲,“一山還有一山高,一人還比一人強,輸給秦風,不丟人!子路都輸給他了,我們算什麼!”
“有道理!”春申君道,“我先去別院洗一洗,換一套衣服,這段時間搞得,真難受啊!”
“哈哈!一樣,走!去別院該開會開會,該工作工作,沒必要和一個打不贏的人為敵!”
“都收拾一下,去別院了!以後這地方就留著吧!”
戰國四君子帶著各自的手下,化作鳥獸散。
至於太子丹和申不害那邊。
太子丹那邊對於胡亥負荊請罪,很是意外,急忙的扶起來了胡亥,太子丹清楚,這胡亥一來一回正是秦風的意思。
既然這樣,衛莊的事情自己必須給秦風一個交代了,必須把那幾個人交出去了!雖說自己可能有所不仗義,但隱瞞醜惡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君子該做的!更何況秦風已經文武兩禮到位,自己要是再不給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