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不害笑道,“自然,對了,這是郭開的情報,請會長過目。”
申不害呈送上來一封信箋之後,轉身離開了。
秦風拿起了情報,細細看了去。
說來,秦風交代申不害的事情,也是孟夫子交代秦風的事情。
那就是調東王山。
這一次東王山強行聯名西崑崙挑釁孟夫子,著實是把孟夫子給氣到了!
孟夫子氣的當著秦風的面,表示要好好給東王山西崑崙上一課,讓秦風這個車伕最快速度搞定東王山西崑崙到底是什麼情況。
開啟郭開的信箋,第一頁上,秦風忍不住笑了出聲。
郭開這個傢伙,真是個識趣的傢伙啊!
無他,郭開第一頁直接坦白,自己對基金會的解散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是自己主導的貪汙腐敗大網加速了基金會的解散,並且對自己進行了深刻的剖析。
洋洋灑灑八千字,有理有據,有條有序的對自己如何行賄,如何拉人入夥,如何一起腐敗的事情說的明明白白。
並且表示,自己提前省親就是害怕會長大人回來之後直接砍了自己。
郭開表示,自己知道會長是個不講原則的人,而我郭開自己也是一個不講原則的人,我們這樣不講原則的傢伙在一起,各種無下限事情出現也是正常,我提前跑路,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請會長大人不要怪罪。
當然,會長大人也不要把所有貪汙腐敗,基金會解散的鍋甩到我頭上,有道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說基金會真的和會長所料的那樣鐵板一塊,別說我一個郭開,就是十個郭開,也無法讓基金會解散!
終歸到底還是那句話,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基金會形勢就是這樣,沒有我郭開也會出現張開李開什麼的傢伙,您不在基金會,基金會就已經確定瞭解散的基調,這是沒辦法的。
我郭開只是在一個合適的機會,出現在了合適的地方,辦了一點我擅長的事情而已。
如果會長真的對我很生氣,那你來邯鄲,我認罰,該殺該剮的,會長你自己來吧!反正也沒有人能攔得住你!
秦風看完郭開給自己的信箋之後,想起了嬴政。
當年嬴政面對自己這種小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想殺又想用的複雜心情。
郭開真的是個人物,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寫認罪書,還把事情說的這麼細緻,完全就是料定了自己不會殺他,甚至不會處理他。
而他甚至還想透過這一封認罪書,再在自己這拜個碼頭,以後繼續跟自己混!
這個混球的想法真的是太縱橫家了!要不是考慮縱橫家人數限制,秦風是真想把這個人精收入縱橫家門下。
至於東王山和西崑崙的情報,秦風翻了翻,情報的那一頁,只有一個聯絡方式。
秦風把電話打了過去,很快的四維全息投影螢幕前出現了一個房間,一個男子跪坐在地上,畢恭畢敬道,“基金會罪人郭開,拜見會長大人!”
秦風聲音平淡,“你的信箋我已經看過了,起來吧!”
郭開急忙的站起身,略木訥老實的臉頰上滿是惶恐,甚至太陽穴不受控制的抽搐,看得出,他是真的恐懼秦風。
站在郭開的角度,秦風完全就是一尊混沌魔神!
他有著最可怕的力量,也有這世間最險惡的內心,他就是活著的惡魔,他的存在,讓天下惡人人人一日三省吾身,我為何不能超越秦風,成為天下至惡!
秦風的惡已經超出了力量,能力,格局,而成為了一種信仰極端的惡!
這種惡神,郭開是仰望的。
而郭開面對秦風的自我檢討,也是走投無路的辦法。
從來只有縱橫家坑別人錢,誰敢坑縱橫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