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著一股不耐煩和嫌棄,別搞得咱倆關係很好,寡人能三個月沒揍你,已經是寡人忍上加忍了,換做一般的縱橫家早捱上打了,趁著寡人心情還沒變壞,你趕緊滾!伱再不走,我可就打你了!
秦風感嘆了一聲,踏上了那香火大道,這一踏上去,秦風就感受到了一股白日飛昇的既視感,腳下的香火之力推著自己朝上而去!
隨後老舅緊隨其後,踩著香火,昇天而去。
秦風再回頭看去,自己距離玉皇頂已經是百丈之遠了,嬴政,扶蘇,蓋聶的身影也變得模糊。
秦風想要喊出來些許話語,卻發現已經看不清眾人的背影了,自己已經被香火大道裹挾,消失在了深空之中。
玉皇頂上,扶蘇看著頭頂星辰紫氣漸漸散去,幾分悵惘,“結束了嗎?”
嬴政背手而站,看著秦風消失的背影,“你好像很傷悲。”
扶蘇道,“是有一些傷悲,秦風少俠這樣的一個人才,去執行如此危險的任務,怕是凶多吉少。”
倒是嬴政笑了一句,“愚兒!這事兒若是你去,怕是你要凶多吉少,可若是這秦風去,怕不是天地要凶多吉少了。”
扶蘇不解,“父王此言何解?”
嬴政道,“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你這樣的傢伙不能和天地爭功,而秦風不一樣,秦風是那種佔不到便宜就屬於是自己吃大虧的主,他是能和天地爭功勞的人!”
“天地大勢把秦風定為車伕,尋思著他們能夠把人間最強天才馴化成自己的傀儡。”
“他們以為這波撿了個寶,殊不知道他們這一波是撿到了個鬼!”
“就這小子一肚子的壞水,他要不把那十八洞天福地騙的國破家亡,餓殍滿地,白骨滿地,民不聊生,我是不相信的。”
扶蘇聽此,若有所思,“依父王所言,與其有心思擔心秦風的安危,倒不如多擔心這些和秦風合作的夥伴和與秦風為敵的敵人會不會被秦風榨乾?”
嬴政回身朝下而去,“你要記住,縱橫家最大的原則,就是沒有原則!最大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
“這種人,寡人用起來都得小心翼翼,天地居然委以重任,這和頭七給自己燒紙有什麼區別!”
“還有你,別在這感傷了!好好整頓一下廷尉處,不久之後,必有詭異橫禍邪教出沒!”
“夫子和秦風出去大殺四方,對方奈何不了他們,但不代表奈何不了大本營的七國,這一甲子夫子他們只管殺殺殺,我們卻要遭受對等強者的迫害!”
“從今天開始,大家互相傷害!”
扶蘇急忙道,“是!我這就去把姓程的拉回來,給崔僕令放假!”
玉皇頂上,瑣事告終,天下行走,才剛上路。
紫氣充盈,高天之下,古老的城牆關隘橫聯,左右看去,有玄鳥王旗飛揚,但是細細觀之,不難看到,這玄鳥王旗的邊紋不是秦國的黑水紋,而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王道紋路,這紋路更古老,更有緣,更滄桑,只是一眼就給人一種天神駕到的神聖感。
秦風看著這城頭關隘上的王旗,一眼就認出來了它的身份,大商王旗!
這可不是秦國玄鳥黑水旗,這是正兒八經的標準大商王旗!
此刻秦風站在這古老的城關隘口,此時此刻,就要西出的秦風,內心是激動的,也是悵惘的。
秦風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前世的賓士大帝葉凡。
葉凡當初也是泰山離開,後來再回歸已是多年之後。
自己也從泰山走,殊不知道有沒有賓士大帝的一番氣數。
好在自己有一條,自己沒開賓士車,這個時代也沒有賓士車,有的只是飛車,所以也不會有什麼保安大帝在背後搗鼓自己的停車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