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現在住的宮殿裡有他舊時的衣裳。”裴珏煦婉拒了。
“有些太舊了,太子妃給大哥新做了幾件衣裳。”裴珏晟道。
“不用了,大哥現在不需要。”裴珏煦拒絕道。
“六弟……是不是對太子妃有什麼看法?”裴珏晟狐疑地道。
“二哥,我只是大哥的六弟,怎麼敢對太子妃有什麼看法,只是現……在,真的不需要這種外物,若是有心,好好的幫大哥尋訪好的藥材才是。”裴珏煦抬眸看了裴珏晟一眼,不悅地道。
“六弟說得極是!”裴珏晟點頭。
見問不出什麼,又問了問裴珏煦的身體,起身離開。
福貴把他送到大門前,看到裴珏晟上了馬車,這才重新回來侍候裴珏煦。
“殿下,二殿下已經走了。”福貴鬆了一口氣。
裴珏煦把玩著手中的印章,眸色深幽莫名:“回去了?”
“應該是回去了,奴才看著似乎是回二皇子府的。”福貴道,幾位皇子住的並不遠,甚至還是按著順序下來的,裴珏晟住在最前面,裴珏煦最後面,看著馬車兜轉了馬頭過去,應當是迴轉二皇子府。
“殿下,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不會!不過是覺得唯有我一個人悶在府裡,最是不清楚行蹤罷了。”裴珏煦道,這幾天他哪也沒去,宮裡也很少過去。
“殿下,現在該如何?”
裴珏煦把玩著手中的私章,笑意極涼薄:“先看著吧,東宮……可以先亂起來。”
裴珏晟回了自己府上,在書房坐了一會後,便離開皇子府進了宮。
進宮後依舊先去看了看太子。
兩個侍衛恭敬地行禮,攔了路:“見過二皇子。”
“大哥現……在醒著嗎?”裴珏晟也沒有強要進去,站定在門口,揹著手問道。
“太子殿下還在休息,請二皇子恕罪。”侍衛恭敬地道。
裴珏晟抬眼看向正殿方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這一次去的是皇后的景仁宮,景仁宮前內侍笑眯眯地迎了上來:“二皇子殿下,皇后娘娘請您進去。”
裴珏晟抬腿進殿。
大殿裡皇后坐在正中,看到他過來微微一笑,待他行過禮後,道:“二皇子不必客氣,先坐下吧。”
“多謝皇后娘娘。”裴珏晟態度恭敬地落座。
宮女送上茶水後退了下去,皇后身邊只留下貼身的嬤嬤,皇后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沒待皇后發問,裴珏晟頭低了下來,愧疚不已:“母后,兒臣沒找到。”
“什麼也沒發現?”皇后沉聲道,眉頭緊皺。
“兒臣去六弟處看了看,六弟就在府裡,在針灸,進去的時候還看到替他針灸的大夫出去。”裴珏晟道。
“肯定沒出去?”皇后不信,再問。
“肯定沒出去。”裴珏晟道。
“不是……他還會是誰,誰有能力偷偷進東宮,唯有他才是太子最疼愛的弟弟。”皇后自言自語。
其實也不只是這一點,其他幾位都在外面有事情,基本上都有行蹤,唯有裴珏煦一直在府裡,不知道深淺。
“母后,六弟眼疾很嚴重。”裴珏晟提醒。
皇后身子往後一靠:“除了他,還有誰能在神不知、鬼不覺間,從東宮取了東西離開!”
能在東宮的侍衛手下,取了東西離開,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除了東宮太子。
當然太子現在自身難保,還能活著就已經算是奇蹟,又怎麼可能去東宮。
思前想後,裴珏煦勉強算是一個。
“母后,東宮到底丟了什麼重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