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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見他臉上的微笑，突然臉色一白，都紛紛眼神漂浮，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紀懷書則是對著小丑禮貌的微微一笑：“您好，J先生。”

“你好啊！”小丑對著他禮貌的鞠了一躬，然後視線掃過站著的所有人，咧著紅唇笑著說道：“猜猜我這次來是為了什麼呢？”

眾人不語。

小丑頗為失望的搖搖頭，他小步來到趙安時面前，一副調戲又一副可惜的模樣勾起趙安時的下巴，說：“誒呀呀，這位旅客居然把我美麗又尊貴的石像弄壞了，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他的臉突然貼近，一張放大的臉龐出現在趙安時面前，趙安時嚇得臉色一變，趕緊退後一步，嘴唇微微顫抖，心神不安：“你...你要幹什麼？”

小丑將手收了回來，交叉著背在身後，輕快又詭異的聲音從他裂開的紅唇中傳入趙安時的耳朵裡：“不聽話的遊客，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他將尾音上揚延伸，纖細的腰身微微前傾，綠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著趙安時，說：“請自覺到遊客服務中心來找我哦，乖乖的接受懲罰吧~”

說完，不顧眾人的眼神，轉身對著紀懷書微微一笑，然後哼著歌曲慢悠悠地離開。

“我......我該怎麼辦？意哥......”趙安時雙手顫抖的握住徐程意的手，雙目遲遲的沒辦法聚焦，眼底流露出未知的恐懼。

徐程意臉色也非常不好，但還是冷靜地安慰道：“別慌，老趙，既然沒有立刻死亡，那就說明只是小小的懲罰罷了，不會死的......！”

他只能這樣安慰了，只要不死，一切都不是大事。

“不意哥......！我肯定會死的.....”趙安時搖頭，全身都在顫抖的，抗拒。

紀懷書彎腰撿起地上被揉成一坨的卡片，平靜地開口：“死不了。”

徐程意和趙安時齊刷刷的將視線落在紀懷書身上，問：“真的嗎？”

“但是，可能要付出點代價，至於代價是什麼，那就不得而知 。”他抬起波瀾不驚的雙眸，看著紙條上的內容，嘴裡念道：“在規則的世界，都是相互制衡的。”

“你弄壞了小丑石像的手臂——”他看向殘缺的石像，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其他人都知道了紀懷書接下來的話，那就是，償還一條手臂。

趙安時直接癱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嘴裡不斷喃喃念道：“不可以......！我不可以失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