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九多耐心很足,一口叼住獸耳,毛茸茸又軟糯的口感讓她忍不住輕咬。
口腔帶著體溫的溼熱感,讓修的耳朵止不住屈卷,被妻主咬住又動不了。
“她說……妻主被傷過,難以……有孕……”
錢九多:“……”
就這麼幾個字,她瞬間就腦補出茉莉在外面造的什麼謠。
茉莉繪聲繪色的演講,讓官兵相信的帶著憐憫走了。
艾草的味道實在難聞,那些人一走,短命就一盆涼水澆上去。
源頭被撲滅,院子裡的氣味飄了好久都散不去。
好不容易稀釋到可以忍受的程度,錢九多鬆開修去找茉莉算賬。
“來來來,讓我聽聽,從小一起長大的生死之交,編了關於我的什麼劇本?”
她們雙方比自己都瞭解對方,茉莉心知肚明她知道自己說瞎話埋汰她了。
但她就是不承認:
"什麼話!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當然是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將官兵感化走。"
錢九多一針見血:
“用我感化的?”
茉莉眼神飄向抱著夫郎膩歪的短命:
“哎,你這艾草沒熄滅。”
短命看一眼完全浸泡在水裡,都泡囊了的艾草屍體。
“……”
“哎,我想起一件事。”
茉莉瞎造茬後,演技拙劣的轉移話題:
“病發她姐該不會是被你弄死的吧。”
那人字裡行間都是都是恨意,其它蒙面人都按照吩咐殺錢九多。
唯有她招招打短命,招式狠辣帶著報仇的恨意。
短命沒錢就多招人恨,她深深的為好友鳴不平。
明明那老登才最煩人,這個叫病發的年輕人眼神不好。
短命捂住唐小丁的耳朵,不讓他聽:
“去年十月比試我與病死平手,就在十二月的時候三皇女單獨召見我,讓我把她的解藥送回去。”
她的意思明顯,茉莉一下就猜出:
“然後她姐就死了?”
短命點頭:“從那以後病發就一直認為是我殺死了她姐,處處想置我於死地。”
茉莉表示能理解病發:
“別說,要錢九多這樣嘎了,我也懷疑你。”
兩個用性命爭取第一榮耀的人,只要除掉對方就能登頂。
被突然帶入病死的錢九多:
“……”
或許是察覺到好友的無語,茉莉主動搭話:
“你覺得兇手會是誰?”
“ 一個正常的主子不會無緣無故,除掉精心培養的下屬……。”
錢九多話說一半,茉莉就認定她和自己一樣懷疑是短命:
“看吧,所有是你做的嗎?還是你被人陷害了?那人人緣真不好。”
茉莉連著丟擲兩個問題,最後還感嘆一句。
短命:“我是奉主行事,沒做任何小動作。”
簡而言之,不是她。
錢九多嫌棄的扒開,茉莉搭在肩膀上的手:
“正常人不會突然殺自己人,但三皇女這瘋子不是正常人。”
拿屬下的性命玩樂,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更何況據短命的話來說,平日裡發解藥的另有其人。
偏偏那天主子私底下叫她去送,這就是三皇女那個瘋批的借刀殺人陰謀。
錢九多想到一種可能,詢問段命:
“你在組織裡的地位如何?”
如果是深受其它同僚青睞,甚至到達讓三皇女那個瘋子警惕的地步。
那麼一切都說的通了,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