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九多豁然一笑的看眼何老,躺平看星空:
“您都說這水深,我還是不參與的好。不過我倒是想看一看。”
她對女皇的位置沒興趣,更不想插一腳。但她有些事想要知道。
兩人說話都一語雙關,都清楚對方話語中摻雜的意思。
何老看一眼隨性瀟灑的她,陪著錢九多躺在房頂看月亮。
“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吧。”
錢九多隨口問道:
“您同我母親是怎麼認識的?”
何老喝一口酒:
“你問的哪個?”
名義上的戰神母親,還是親母女皇。
錢九多盯著北斗星:
“哪個都行。”
何老把喝完的酒杯,隨手扔進竹林:
“我同女皇是在宮中認識,另一個……”頓了頓又道:
“也是在宮中。”
錢九多悠哉的心,停頓了一秒。
何老雖以告老還鄉成了平民,但她之前的威望還在。
軍中有不少將領,還聽從她的命令。
臨走前何老告知她,三皇女控制女皇,立自己為太女,也就是下一任女皇。
如今聖旨已下,之前反對她的官員,眼下已經順從。
宮中已經準備冊封要用到的東西,甚至是將百姓的房屋推倒,建造樓臺。
錢九多詫異,三皇女還沒登上那個位置,就敢這般殘暴行事,以皇權壓人。
不怕朝中官員聯合嗎?
“她們不敢。”
何老望向遠方,凶氣十足的臉上此時帶上幾分慈悲:
“那些抗議的百姓都被屠殺了,血腥的手段人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錢九多不忍:“可我前兩天還聽百姓議論……”
何老:“那是因為訊息還沒傳到這。”
從何老那出來,往煤礦場方向行走沒多久,就碰見段命騎馬而來。
在錢九多面前停下,馬蹄揚起一片灰塵。
她停下馬,遞給錢九多一封書信:
“有人緊急找你,託我務必把這信親手交到你手中。”
錢九多隱約猜到是誰:
“二皇女的信?”
家中的夫郎還有茉莉的親人,短命都認識,如果是他們有信,她會直接告知。
無關緊要的事,短命不會插手。
那就只剩下,同短命做過交易的二皇女,也就是女主。
茉莉咬一口何老給的牛肉乾,緊實的口感讓她嚼都費勁。
她嘴裡有東西,說話帶上幾分含糊:
“說什麼了?”
錢九多看完信,接過短命遞來的火摺子,將信燒燬:
“要變天了。”
三皇女的冊封禮辦的盛大,各地官員皆上奏祝賀。
當日發生一件大事, 二皇女付詩詠意圖謀害女皇,被當場戳穿。
畏罪潛逃,太女下令全國通緝,誅殺者重重有賞。
此事傳到錢九多這座城時,她正陪著若初挑選奶父。
城中的宅院修建完成,搬進來將近一個月,景色優美,花園空氣清新。
茉莉的宅院和錢九多差不多,此時她正感嘆有錢真好:
“富豪的人生,就是這麼的虛華無實。”
那雙賊手第三次伸向,錢九多扒好的橘子時,她再也忍不住,打在她罪惡的手上。
‘啪’的一聲,特別響。
引得認真給孩子,挑選奶父的若初回頭。
錢九多:“想吃自己扒。”
茉莉坐沒坐相,絲毫沒有搶奪別人果實的自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