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握拳向後,朝著錢九多無波瀾的臉,重重打去。
拳中帶風,要是被打中,身子肯定會騰空飛出去。
一些膽小的男人已經閉眼不敢看,若初發出驚呼:“妻主!”
錢九多身形未動,沒有半分退縮躲都沒躲。
朱老二權當她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放棄掙扎。
就在距離錢九多臉前五厘米的距離,茉莉出手了。
她伸手握住朱老二的拳頭,阻擋她打下去。
腳借力從地上跳起,雙手握緊她的手臂空中環繞一圈落地。
朱老二的手臂被硬生生旋轉一圈,她沒想到會有人幫錢九多。
手臂被逆轉的疼痛站讓她站不住的倒在地上,扭曲的手臂和刺骨的疼痛,讓她驚恐的哀嚎。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朱家人反應不過來。
朱老大警惕的看向茉莉,她家最強壯的朱老二被人僅用一招就打倒在地!
之所以沒第一時間衝上去,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人。
衝上去也是白白捱打,精明的選擇明哲保身。
這次就出來她們兩個女人,剩下的都是沒用的男人。
她朱家最擅長的是仗著人多打群架,沒必要單打獨鬥。
等脫身找來家族的人,浩浩蕩蕩的打上錢九多這個孤女家,找回面子。
朱老大在心裡盤算明白,後退幾步和錢九多一行人拉開距離。
方便待會逃跑。
之前不敢看的那幫人在睜眼,就見場面的局勢逆轉。
任人宰割的角色成了朱家,兩人身份轉換。
村民發出驚呼聲,都在討論錢九多帶來的這個人是什麼身份。
“這位是誰啊,手腳功夫這麼厲害。”
“一招制敵,能有這種功夫的我猜是鏢局的人。”
有些理智的已經開始為錢九多一家擔心:
“這人再厲害也不本村的啊,她要是走了錢九多可怎麼辦啊。”
“把朱家得罪的這麼徹底,我看她們是完了。想活命,只能背井離鄉了。”
“年輕人,氣盛啊。”老者說話的語氣帶著惋惜。
錢九多把她們的話都聽入耳中。
茉莉一個帥氣的姿勢落地,低聲和錢九多說話:
“你能不能別一副上位者盡在掌握的裝b表情,這樣顯得我很像那些苦命的打手。”
還是那種連名字都沒有的苦命炮灰。
錢九多拍拍她的肩,慈祥的微笑:“辛苦。”
茉莉後退遠離她:“少來,每次都是你惹事,讓我上。”
錢九多攤手錶示冤枉:“是她們來找事,和我無關啊。”
之前的紛爭沒有一次是她主動找的。
兩人低語, 聊的具體內容沒人聽見。
圍觀的人看在眼裡,只當她們關係好。
朱寡夫抱著不停的鬧著讓他給自己報仇的天賜,見自己引以為傲的夫家被打倒慌了。
他將求助的目光看向朱老大。
朱老大心中暗罵他是沒用的男人,給他和自家的夫郎們使眼色。
朱寡夫瞬間找到主心骨,他當即放開嗓子哀嚎:
“天理不容啊~你一個大女人欺負我們孤女寡夫,就是仗著我家妻主走的早,沒人給我們撐腰。”
朱寡夫扯著嗓子乾嚎,眼裡沒有一滴眼淚。
把自己說的十分可憐,最後捶胸頓足仰天大哭:
“妻主啊!你快把我帶走吧,我護不住咱家獨苗天賜,在這被人欺負啊!”
他說的每句話都拉長音,生怕別人聽不清他在 說什麼。
說兩句就要敲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