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九多知道他們為她好的心思,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瓷器娃娃是不是一個都沒賣出去?”
若初有幾分詫異,她居然知道。
女人笑笑,按照沐大大咧咧的性格。
要是賣了,看見她來的那一刻,就該嚷嚷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賣錢了。
妻主第一次出主意擺攤就沒賣出去,怕她傷心找藉口道:
“午休時間短,來得晚又地處偏僻,賣不出去也正常。”
見眼前人一雙眼眸含笑的看著自己,若初低下頭又到:
“劉管事說了,明日重新抽籤換位置。等換到好位置就好了。”
末了他又加一句:
“妻主的想法這般新穎,這裡又都是有錢的公子哥,賣出去不成問題。”
至於什麼時候賣完,就要看時間了。
錢九多收下他這份關心:
“我對自己的產品還是很有信心的,你回去寬慰一下修,讓他心態放輕鬆。”
修把飯盒放在自己做的小桌子上。
沐看著新鮮出爐,還飄著香味的飯,直咽口水。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飯盒,解開繩子,均勻的擺成一圈。
他搓搓手著急去拿筷子的手,被修打回來。
沐沐條件反射的縮回被打疼的手,不理解的看向一臉嚴肅的哥哥。
修被這一雙獸眼盯著,弟弟可憐巴巴揉手腕讓他心軟。
家中父母在世時,他過過一段時間吃穿不愁的日子。
唯有弟弟從記事以來,一直過的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苦日子。
到底是心軟,把筷子給他:
“以後出門,不能胡亂插話。尤其是你若初哥哥說話時,就算知道他錯了也不能當場提出來。”
沐向來心大,記吃不記打。拿過筷子就開啟飯盒,往嘴裡扒飯:
“記住了,記住了。”
他沒長心的連連點頭,修知道這個弟弟沒放在心上,左耳聽右耳冒。
抓住他胡吃海喝的手:
“我剛才說什麼了?”
飯盒被迫離開唇邊,沐嘴伸出二里地都沒勾到飯。
被抓住的手讓沐知道,哥哥動真格了,他仔細回想道:
“在外面不能胡亂說話,更不能在二哥說話時插嘴。”
修見他記住了,才放開他拿飯盒的手。
沐抓緊又扒拉兩口,含糊不清的問道:
“可有些事就是二哥說錯了。”
修見弟弟較真的樣子,回道:
“你二哥有些不是說錯,他說的是場面話。”
沐又反問道:“什麼是場面話。”
修知道什麼是場面話,但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最後這個難題被他拋給若初:
“這個問題一會問你二哥,要他真的記錯了,你就等別人聽不到時,偷偷告訴你二哥。”
沐表示明白,低頭乾飯。
接下來學生上學的幾個小時裡,若初一直在給沐上學。
距離敲響鈴聲還有一柱香的時間,若初拍拍生無可戀的沐,讓他自己回味今日所學。
在他們收拾桌子上的雜物時,對面賣草編動物的大叔道:
“剛才送飯的,是你們的妻主吧。”
若初不明白他這話下有什麼含義,對他笑笑。
那大叔接著道:“你們這命可真好,嫁了這麼好的一個妻主。”
讓妻主送飯關心他們這件事,是所有嫁人男子,最漲臉面的一件事。
只有那些大女子主義的女人,才會嘲笑疼愛夫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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