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在人體大腦。
而根部則需要用莖部寄生的人的心頭血來餵養。
再配上紅芝草的草心,便可以催化邪草的根部,獲得別人精神的控制權。
“嗯......”
伍柒欲言又止,視線從阮羲和與夏元白身上掃過,“如果你們想救人的話,兩個時辰後,奴隸所護衛會少一大半。”
阮羲和聞言,不由得勾了勾唇。
她沒想到這個小男孩居然如此機敏。
之後伍柒又講了許多關於奴隸所的事,還找來了紙筆,給兩人畫了簡單的地形佈局。
兩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伍柒也身體也恢復了些許,三人一同來到了奴隸所院外。
看著院內明顯少了大半的護衛,阮羲和莞爾一笑,朝伍柒跟夏元白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將腦袋湊近。
她小聲開口,“等會兒你們......”
聽完她的話,兩人眼睛一亮,頗有些激動。
“和兄,當真能行?”夏元白一臉震驚。
伍柒則是滿臉擔心,對阮羲和鄭重說道:“公子,那你自己小心。”
阮羲和朝兩人眨了眨眼,隨後掏出好幾張符籙交給兩人。
“事不宜遲,動身吧。”
他們身上貼著隱身符,依舊沒人看得到。
進院之後,阮羲和就與他們分開了。
她小心翼翼地貼著牆根走,將整個奴隸所繞了一圈,最後目光鎖定一塊石頭。
輕輕將石頭挪了個位置,她就猛地感受到了奴隸所上空的結界被破開。
與此同時,院內四處突然爆炸聲此起彼伏,火光一片,所有的護衛都往著火的地方趕去。
阮羲和避開眾人,來到了一間房子的門外。
按伍柒所說,這間房子就是老頭的房間,也是紅心草的草心最有可能在的房間。
她推開房門,看到了屋內手持玉瓶,正在侍弄邪草的老頭。
“誰!”老頭怒吼一聲。
房門突然被開啟,屋外卻沒一個人,老頭不由得突然心慌,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十幾個玉瓶,血從瓶中倒出,流了一地。
“你姑奶奶!”阮羲和猛地左手握拳,朝他臉上揮去。
老頭聽到聲音,連忙躲避,可他卻沒想到,房間中還被撒了某種藥粉。
吸入粉末後,老頭意識到不對,連忙大喊:“來人!暗衛速......”
話還沒說完,他就意識到自己說不出話了,接著他就看到原本除了他空無一人的房間,突然間多了一個少年的身影。
阮羲和扯掉了隱身符,將桌子上的玉瓶全部砸碎,還將玉瓶中的邪草草根全部焚燬掉,最後才收回浮在玉瓶上方的紅芝草草心。
這時,屋外忽然有道一道陌生的氣息正在靠近,阮羲和估摸著,來人修為至少在靈王左右。
老頭狠厲的眼神盯著她,彷彿在對阮羲和說‘你完了’。
“想說我死定了?”
阮羲和笑意盎然,蹲在老頭身邊,掏出幾張爆破符,眼中是明晃晃的不懷好意。
“完事!”將這些符籙藏在老頭外衫下面後,她起身拍拍手,從窗戶翻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闖進了屋中。
在看到地上躺著的老頭時,那人連忙衝了過去想扶老頭起來,可就在他手剛碰到老頭身體的一瞬間——
“轟——”
屋外,阮羲和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回到了門口處,她‘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然後在門口貼了張符籙。
這符籙一貼上之後,門就打不開了。
接著,就是屋內不停地傳來噼裡啪啦的爆炸聲,以及拍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