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晁打斷他:“行了行了,你趕緊把符風行這傢伙拖到榻上去吧,暈倒在這兒怪擋路的。”
之後,宇文煅和戰天霸兩人抬起符風行,將他丟到了一旁的榻上。
為了避免符風行起來跟自己爭搶愛徒,戰天霸還‘貼心’地給符風行後脖頸來了一下子。
以保證他能昏迷的時間更久些。
第二道河上面。
兩根鏈條力量相互抵消後,花嶼飛身而上,姿態飄逸地走上了鏈條。
清風襲過,帶起了他的一身紅袍,驚豔了眾人。
等他走完鏈條後,他沒有回頭,只是輕輕抬起一側的手。
剎那間,纏繞在兩根鏈條上的鳳焰鞭自動脫離,如鳳凰翱翔般乘風而起,最後躍入他手心。
河這岸的師兄師姐們對視了一眼,互相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語。
可惡。
讓花嶼給裝到了!
想當年他們過這第二重門時,從鏈條上下來的人,誰不是傷痕累累?
他們當年怎麼就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方法呢?
如今不僅有阮羲和與花嶼以智取勝,阮羲和還利用南瞻學院的關卡賺了不少錢。
他們羨慕嫉妒恨吶!
這小師妹的腦子也太好使了些吧?
在花嶼之後,其餘人學到了方法,仿照花嶼一樣過河。
若是靈力不足以支撐的,就會找個同伴,兩人相互扶持過河。
可靈力實在不足以撼動鏈條的人,就只能咬牙吃痛,忍受著莫大的痛苦,扛著一身傷悶聲走過來。
例如曹花與曹草兩人。
可等這些新生下了鏈條,成功走到對岸之後,身上的傷口卻會瞬間消失不見。
這時,新生們才發現,原來他們在鏈條上搞出來的傷口跟痛感,都是幻覺而已。
霎時間,不少新生開始吐槽與抱怨。
有位師兄沉聲告誡新生道:“謹言慎行,不要惹口舌是非,你們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能聽見。”
新生中瞬間有幾人羞愧地低下了頭。
可一旁的曹花卻突然出聲:“師兄師姐,我要告發新生阮羲和壓迫新生,以考核謀財,品行不堪,利慾薰心,不顧及學院顏面!”
“你待如何?”
為首師姐睨了阮羲和一眼,收回目光後似笑非笑地開口。
曹花道:“我覺得應當將她逐出比賽,不能參加考核,讓其他弟子們引以為戒!”
聽到這話,墨淵身子一頓,欲衝上去與曹花大辯三百個回合。
阮羲和伸手攔住了他,給墨淵一個眼神。
她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靜靜在一旁看戲就行。
而後,她又掏出三顆靈果,給墨淵和沈硯一人一顆,她再拿出三把躺椅,三人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躺了上去。
看戲,就要有看戲的覺悟!
果然,為首師姐開口訓斥道:“你本事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學院第二重門的考核,一沒禁靈力,二沒禁靈器,三沒禁丹藥,四沒禁符籙。”
“你們在考核中所有能用到的,就是你們的資本,至於你們將自己的資本用在何處,學院都無權干涉,也無權決定,難道......你有權干涉?”
曹花面色一白,還想繼續辯解,“我......”
為首師姐繼續道:“你自然無權干涉。”
“而且,比賽也沒有規定,新生之間不能互幫互助,否則,你又是如何過得這一關?”
曹花被懟得無言以對。
因為這一關,是她和哥哥曹草相互扶持,相互幫忙才勉強過來的。
“當然,如果真如你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