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應直直地栽到了地上。
八個護衛連忙跑過去將他扶了起來。
史應從地上爬起來,四周看了看,確認四周沒了那個紅色身影后滿臉懊悔。
“羽兒,對不起,我......”
林羽兒臉色微沉,“不怪你。”
剛剛她確實也看到了,那女子是瞬間在她眼前消失的!
史應一臉憤恨,“可她拿走了你的清心蓮與天蠍草。”
“這兩種草藥,沒了回去再買便是。”
“那窮鬼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逃走了,肯定沒跑遠,我們現在去追,就不信找不到她!”
林羽兒面上閃過一絲不耐,“,如今重要的,是暗月幽林的秘境,別忘了我們的首要目的。”
“難道就這麼放過她嗎?羽兒你心地善良,可以容忍她,但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早在黑市時,她的身上就已被我放下了一隻印記蟲,若是再遇到,她肯定逃不掉,就算遇不到,印記蟲也能讓她生不如死。”林羽兒面無表情緩緩開口。
史應痴笑道:“還是羽兒想得周到!看來日後我真要跟羽兒多學學......”
另一邊。
阮羲和早就翻牆回了府。
此時,她正坐在房間,手中捏著一隻小飛蟲。
“這是那狠女人丟我身上的?”阮羲和揪著小飛蟲的翅膀,仔細研究起來。
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這小飛蟲是今日那群人放她身上的。
研究了半天。
阮羲和最終找了個瓶子,將這小蟲子放了進去。
這小蟲子,她留著有大用。
後來的兩天。
阮羲和將自己關在房間畫符籙。
阮羲和左手撐臉,右手食指與中指夾著一隻符筆,隨意地轉動。
三千髮絲用絲帶隨便一挽,散亂垂在肩頭。
她微微蹙眉,不耐地‘嘶’了一聲。
之前買的符紙,已經用了十張,如今她要出門,自是想畫些符籙自己用又或者留在家裡。
可是,畫什麼符籙好呢?
她未曾接觸過這個世界的符籙,腦中所記,全是前世遺留下來的畫法。
良久,她才將符筆轉到掌心。
開始在符紙上一筆一劃勾畫起來。
......
“什麼!你要出去歷練?!”
飯桌上,阮厲天一把將飯碗放到了桌上,氣呼呼震驚道。
“我不同意!”
阮厲天聽到和丫頭告訴他,要去暗月幽林歷練時,他的飯差點從口中噴到了飯桌上。
上次和丫頭就是因為去了暗月幽林,才險些丟了性命!
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爺爺,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我就在暗月幽林而已,很近的,而且我保證,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絕對不受傷!”
阮羲和給爺爺夾了塊豆腐,說道:“再說了,你難道不希望你孫女歷練晉升,成功透過南瞻學院的招生考核嗎?”
飯桌旁,阮訣也開口道。
“爹,和和說得不錯,往後她總歸是有展翅翱翔那一天的,您不是日日都護得住她。”
“而且,離南瞻學院的招生考核還早,如今確實是歷練的好時機。”
阮厲天有些糾結:“你說的倒也是,但是......”
“爺爺,你就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而且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有底牌?”
阮羲和對阮厲天調皮地眨眨眼,然後手掌一伸,一疊符籙出現在掌心。
“符籙!”阮厲天呼吸一窒。
對啊,他倒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