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才能將你體內堆積的大量深層毒素清理出來,你放心,到時候我會重新接上你的骨頭,縫合好你的肚皮的。”
聽到‘拆骨剖腹’四個字,黑豬的身子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
阮羲和伸出手,拍了拍黑豬圓滾滾的肚皮,安慰道:“豬姐,你放心,拆骨剖腹我還是很有經驗的,之前我就剖過一個布娃娃的腹部,幫它重新填過棉花。”
“你忍一下,我很快就好。”
黑豬:“?”布娃娃?
縫一個布娃娃這就是你的經驗?
說完,阮羲和從空間中拿出了悲問刀,輕擦了一下。
鋒利的刀刃在她手中翻轉時,陽光灑下,刀刃反射出寒光,刺激著黑豬的神經。
只見黑豬甩開阮羲和的手,麻溜得從地上翻身而起,後退了有十米遠,甩了甩身上汗與土混合在一起形成的泥。
它顫抖著身子,與阮羲和打商量:“其實,本豬覺得我自己還沒毒侵肺腑,毒素也沒那麼深......”
“嗯?”阮羲和收回手,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它一眼。
“當然,中毒是肯定中毒了的,本豬隻是覺得,自己中毒不深,而且毒素也沒進入身體,不需要拆骨剖腹。”
聞言,阮羲和雙眼彎彎,笑得特別甜。
她晃了晃手中的悲問刀,“醫者不自醫,你自己的猜測不準的,乖,過來讓我給你瞧瞧。”
這時,小雪浮豬也從阮羲和的前襟處探出了小腦袋,勸誡黑豬。
“孃親,你就讓她給你看看吧,我感覺她很有本事的,萬一你真中毒很深自己卻不知道呢?到時候你沒了,我小小豬一個,可怎麼辦呀?”
黑豬:“......”這逆豬,真是孝出強大!
“本豬還是覺得不用動刀......”
黑豬還在那邊狡辯。
空間中,一直幫阮羲和計算著時間的若若提醒道:“主人,時間只剩下一刻鐘了。”
“知道了。”
她傳音給了個回答。
“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阮羲和收起了刀,身上氣勢倏地一變。
黑豬身子突然一冷。
明明這人把刀收起來了,但為什麼,她身上的殺氣反而更重了?
黑豬見她動了真格,不情不願地走上前去。
可它剛走到阮羲和身邊,張嘴想開口說話時,嘴中突然被彈進了一粒丹藥。
“咳咳......”
丹藥卡在嗓子眼,黑豬咳嗽了好幾下,丹藥才進了喉嚨。
幾乎是一剎那,黑豬身上的黑色褪去,全部變成了雪白的浮毛,和小雪浮豬的毛髮一模一樣。
“你給我吃了什麼?”大雪浮豬驚訝道。
阮羲和一臉平靜地答道:“褪黑素。”
褪黑素?
這是什麼丹藥,怎麼沒聽說過?
不過,這丹藥居然能把它花了一年功力才變成黑色的毛髮變回來,應該是什麼很厲害的丹藥!
大雪浮豬暗暗心驚,但雖然它的毛髮被變回來了,可‘毒’還是沒完全解開!
它只要再隱藏好一點......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傳來。
阮羲和雙手環胸,冷冷吩咐大雪浮豬道:“變回去。”
大雪浮豬剛想裝傻充愣,只聽阮羲和又道。
“把你的三條尾巴收回去,翅膀放出來,還有,三個豬腳趾都給我變回原模原樣。”
“!”她竟然連本豬的腳趾頭都注意到了!
她這是什麼眼神啊?這眼神也太好了吧!
大雪浮豬不知道,在阮羲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