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等著我親眼皮呢。
阮白荷臉一紅,下意識就要開門。
雲朵則是大翻白眼:怎麼,你們還真玩上歲月致柔了?
白荷:什麼是歲月致柔?
雲朵:就是……算了,不過命主,你不能這麼心疼男人,心疼男人倒黴一生,你可以愛他們給他們生孩子,但不要把真心給他們,不然你會受傷的,你忘了上一世了?
白荷:我沒忘,我沒喜歡洛三川。
雲朵:那你為什麼不讓他淋雨?像他這樣動不動就吃飛醋,再不整治,你要怎麼開啟後宮?別忘了沐雪還等著你呢,而且你這麼做是要招人討厭的!
“允娥嗎?”
“不是,如果換成了小說,你現在弄的這個情節,會被噴是聖母從而棄文的!”
雲朵聲嘶力竭,但它說的話,那些新型名詞阮白荷一個也聽不懂。
她不明白什麼是棄文,只知道不能再讓小邪神在外面淋著,她這可不是心疼小邪神,小邪神不是她男人,最多,就是她叛逆的大兒子吧,對,這是我的寶寶來著。
代入寶寶視角,白荷一下子就釋然了,誰家寶寶的成長路上沒作過妖犯過錯?況且洛寶寶認錯態度良好,瞧他在外面淋的跟個小雞崽似的也沒有踹門,他這是低頭了。
生平第一次遇到男人主動低頭,這讓跪了一輩子的白荷怎能不激動?
“我也不想大節前鬧了,只要他今後不再疑心我和大伯哥就好,我是真怕了大伯哥,再也不會自不量力往上湊了。”
白荷和雲朵交代,下一秒開了門,小邪神溼漉漉地腳一滑進來,明亮如星子般的眼睛盛滿了喜悅。
“姐姐,你不生氣了?”
“臭小孩。”
白荷嗔怪一聲,拉了他,給他脫下衣服,再用乾毛巾擦他身上的水,雲朵見命主又開始心軟,默默地沉寂了下去。
團兒喝了奶睡了,屋內燭火幽幽,洛三川的頭髮、眼睫都滴著水珠,越發襯得他鐘靈毓秀,活脫脫一個玉造的人。
白荷憐愛地點著他的唇,小邪神一抖,再次閉緊眼睛,白荷俯身下去在他眼皮上吻了一吻,小邪神高興了,一點點的,在臉上綻放出一朵花來。
都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有神,洛三川美的雌雄莫辨像個女人,白荷初還覺得他是大兒子,瞅著瞅著,倒覺得比起大兒子,他更像自己的大閨女。
大閨女手也不老實,白荷才給他露出點笑模樣,他就打蛇隨棍上,抓向白荷的奶。白荷也不喂他,小團兒今兒貪吃,她沒多少存貨了,於是就抱著小邪神輕拍著哄。
洛三川不敢有異,把頭埋進阮白荷的頸窩,悶聲道:“這幾日你不來,我都想你了。”
“你真狠,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這算不算恃寵而驕?”
“你又要出去?”
“不敢。”
洛三川嘻嘻一笑,抓住阮白荷的手放進嘴中含著,然後,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眼睛又暗了下去。
“我這輩子怕是都不行了,這麼想,是我把你耽誤了。”
阮白荷心一跳,“怎麼,你又去試了?”
“找了些大夫。”
洛三川換了姿勢,懨懨道:“大夫說,東西沒壞,就是虛。”
白荷:“我知道東西沒壞,然而這虛要如何解決?”
虛,是一個太大的話了,男人可以說虛,女人也可以說虛,身體不好了,又診治不出什麼毛病,就拿虛一言以蔽之。這越是具體的病越好治,可越是大而泛的概念,越讓人摸不清頭腦,找不到方向。
回春堂的妙手們一聲虛就把洛三川打發了,接下來要怎麼辦?求神拜佛,還是缺哪補哪?
人說原湯化原食,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