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吃兒子!”阮白荷又嬌嗔地喊了一聲。
他們閨房的秘事,搬到廚房好像更有意思,阮白荷放飛後膽子大了不小,從前不敢蹦的騷話,這會像竹筒倒豆子蹦個沒完,各種淫詞浪語自顧自說了一通,直到蒸汽散去,門口的人始終未動,她才覺出不對,拿著蘿蔔往前,本想是周管家的話還好應承,卻在接近門時聽到滿是戲謔的嘲諷。
“小川,兒子,你在說什麼?你倒是厲害,兩三天的功夫,都混成我弟的親媽了。”
居然是鄭畢然!
白荷蘿蔔都嚇掉了。
她剛剛在屋子裡講的被鄭畢然聽到了,對方會不會以為她在挑唆他弟?她才在洛宅過了兩天舒心日子,可不想回去。
因此,白荷很是懂事地跪了,就在她以為鄭畢然要懲罰她時,鄭畢然卻哼了一聲,問:“你和三兒上床了嗎?”
他走進廚房,“看你們這麼好,應該是在一塊了,這些天你多留意著月事,哪月不來告訴我,我找郎中斷斷是不是懷了孕,唔,你這做的什麼?”
“玉米餑餑,還有野蘑菇燉雞。”
阮白荷說,然後她還想說,他們沒在一塊,洛三川不行,只是沒等她回話,鄭畢然就叫進來一個小廝,讓在這擺桌子。
“不必到廳上吃了,你去把二爺叫來,就在廚房吃吧。”
他從蒸籠裡拿出一個餑餑,順著灶臺鍋往裡一蘸,浸飽了湯汁,果然入口鹹香,味道更美了。
“想不到你還會做飯呢。”
這有什麼奇怪?
阮白荷不動聲色地皺眉,獨身生活的女人哪有不會做飯的,倒是這位,怎麼突然就來了?
自從上次她勾引鄭畢然失敗,就一直避免與他相見,哪知還是避不過,高高在上的鄭大兄居然出現在她的小廚房。
鄭畢然養弟弟和別人養弟弟不同,洛三川幼年失孤,他這哥哥是又當爹又當媽,因著洛三川身上揹負著因果,還要像養兔子養貓似的,盯著自己的弟配對,沒事就過來問兩句,瞭解瞭解程序,也不知當他得知自己的弟弟褲襠裡揣的是空心彈時會作何感想。
小廝很快擺好了桌子,不一會,洛三川也急忙忙地來了。
“大哥?”
習慣睡個懶覺再在花廳裡吃飯的洛三川很久沒和哥哥一起吃了,且是擠在這暗暗的廚房,阮白荷不會在廚房裡勾人,那是他哥主動來廚房的?
洛三川心猛地一跳,一點也不想往那背德的方向上想,可鄭畢然那麼自然地坐著,一口湯,一口餅,彷彿這一桌菜是白荷特地做給他的,洛三川的醋意不由自主就起來了,拿起筷子,先是瞪了一眼阮白荷,再對著自家大哥說:“我記得你是不和我一起吃的,我起的晚,又愛吃一些粗糧,咱不是早分了廚房,今兒怎麼過來了?”
鄭畢然:“過兩天是冬至。”
洛三川一拍頭,“啊,冬至,我竟忘了,冬至該辦家宴,今年我們人多,又有喜事,不如索性一起辦了。”
鄭畢然:“什麼喜事?”
“我和白荷啊。”小邪神燦然一笑,“哥,弟弟要趕在你之前成親啦。”
“你們已經?”
“其實……”
“那是自然,所以我才急著辦親事啊。”
洛三川臉一紅,手在桌下不輕不重地捏了白荷一把,他著急成親,竟是比那大姑娘還要恨嫁。
“白荷現在住的院子不好,我是不知道下人怎麼辦的事,可我也懶得說,反正我們成親了她就和我住一塊,我們兩邊都沒什麼親戚,我覺得不必大張旗鼓,請柬也不用發,只需哥哥在上面坐著,我和新婦給你敬杯茶就完了。”
“哦,那倒不急,快過年了,年前還有些事,況且沐雪也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