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小哥,你還沒說你有沒有姐妹呢。”
正事說完,趙海求又開始油腔滑調,白荷閉了閉眼說沒有,他一陣失望。
溫惜一路將白荷送到廚房所在的後廊,白荷看著簡樸卻不失大氣的院子,還有大院後一個小院子,一秒便猜到那就是自己的落腳地。
鄭畢然說讓她屋內伺候,也是在她月子藏不住的時候,現在她懷孕剛滿一個月,至少到夏天,她都要住在院子裡。
也好,小院連通著大院,卻也保持了獨立,院門口種著一棵櫻桃樹,雖然已經落敗,但白荷有信心,春風一過就讓它重新發起來。
“那我先走了,河哥兒有事可以來劍堂找我,別人問你,你說找溫二就行。”
“謝過玉子師兄。”
白荷恭敬地回禮,溫惜一走,她就收拾起這臨時居住的小屋,期間,大院負責炊事的大小武兄弟過來給白荷登記,兄弟倆高高大大像個巨炭,在山上顛勺了一輩子,誰也沒見過白荷這樣鮮嫩出水的小哥兒,一個個都啞了。
過了好半晌,大武才支支吾吾地打了招呼,緊接著是小武,然後兩人都不忍心白荷乾重活,白荷嘗試了起灶做餑餑,他們就自願自覺地跟在旁邊打下手。
有時候白荷回頭還會看到小武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屁股瞅,給白荷窘的,生怕露出什麼破綻,隨手做了一份冬瓜湯,一碟荷花酥,就往丹堂去了——她得去見一下鄭畢然,這位她在蒼雪派唯一能依靠的主心骨,肚裡孩子實際上的爹。
“你要找鄭香主?”
前往丹堂的路很肅靜,只有一兩個掃地的丹奴,可當他們聽白荷要找鄭畢然,卻無一人給她指路。
“沒有香主的口諭,我們不好貿然打擾,你說你是他的私僕,可有信物?”
信物?信物在我肚子裡呢。
白荷無語了,這鄭畢然,知道帶她上山,卻不提前給她一兩件信物,這下好了,她又沒人安置了,說白了,就是沒把她當回事。
此時此刻,白荷真情實感地懷念起了洛三川,至少小邪神一應事件都是以她為先,也不知小邪神怎麼樣了……
丹堂,玉虛閣。
兩膝殘破的洛三川:“哎喲,哎喲,哥哎,疼!”
鄭畢然一貼膏藥,眼神嚴厲地呵斥:“叫你在原地躲著,你非要亂跑,疼?疼也是活該的!”
說罷又一貼膏藥。
洛三川疼的直呲牙,臉上卻委屈,“我不去找人,你和白荷出了事怎麼辦?還有那個沐雪,我是不在乎他死活的,怕你不好跟老情人交差!”
“多此一舉。”
“有本事你提前讓那些人在山腳迎接啊,或是把山上的狼都屠了,你是沒看見,我的白荷嚇成什麼樣!”
一提起白荷,洛三川更不高興,他的粉姐姐,一向是掐出水的嫩藕,奶燦燦的珍珠,昨兒被狼群嚇的,話不會說了,眼珠也不會轉了,眼淚糊在臉上拽著不讓他走,看的他真想不管不顧摟著她一頓嬌寵。
他阿姐難得露出這小女兒情態,他還不願棄了這情去逞英雄呢,都是為了誰!
“是為了你的好姐姐吧。”鄭畢然冷笑。
洛三川不以為意,他壓根不否認,怎麼啦,白荷是他老婆,他護著老婆有什麼錯嗎?說起來,白荷呢?
“被我安排到廚房了。”
“哦,那你讓她過來呀!”
“丹堂沒有地方給她待。”
“憑什麼呀!”
洛三川鬧了,“你們的破菜我還不稀罕吃呢,我要吃白荷做的菜,你把她撇在無人在意的廚房,她叫人欺負了怎麼辦!”
“誰會欺負她?”
鄭畢然簡直要笑了,“你把我們蒼雪派當成什麼了,邪教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