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不同了,我是世子,是皇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誰敢動我?我的錢,就是拿來用拿來現的,不然,我積極賺錢幹嘛,你以為誰都跟顧尹默似的,三十多歲活的跟六十多似的,連兒子都沒有,也難怪他要寶貝你呢。”
“我……”
“我什麼我,你敢說你不是偷溜出來的?哼哼,別騙了,你當我沒腦子呢,顧尹默老年來子可珍貴的不行,那是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你這肚子也有三四個月了吧,他能樂意你像個螞蚱似的到處跑,還有,你真以為你跑出來他就不知道嗎?顧尹默的情報網遍佈瓜州,你去哪,他一清二楚,只是他縱著你由著你任性,我就不明白了,他怎麼就那麼寵溺你,你哪點吸引他了?”
何世子走過來,金絲編的摺扇,調戲般拍在白荷臉上。
白荷被雨澆了,身上溼漉漉的,夏日淺薄的單衣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線。何世子說憑身材他就能認出她,這不是假的,白荷的身材就是很頂,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就比如這頸子,這腳踝,弱柳扶風,好像一隻手就能捏碎,但那乳房,那屁股,又像前後吊著兩個大燈,他又不是瞎子,怎會認不出呢。
且他的夥伴顧尹默一輩子都在追尋這種好生養的肚皮貨,果不其然,才睡了幾次就開花結果了,只是不知,這結的果是帶把的果,還是不帶把的果。
“你平時都是怎麼伺候他的?”
摺扇下移,何世子呼吸加重,跟個小流氓輕佻地戳著白荷的胸。
“是用這玩意去頂,去夾,還是去喂啊。”
“我那朋友我跟他相處了十年,沒見他對哪個女人特別上心,你不同啊,你多厲害,想不看戲就不看戲,想吃烤雞就差人回家取雞,待的悶了就到處走,這哪是養肚皮貨,分明是養祖宗,可惜了你腦子太笨,你說,你都把人圈進甕了,不好好受用,享受那老鱉經營半生的財產,非得玩什麼三貞九烈,我就搞不懂,你男人都那麼窩囊了,這不拋了他另投良人,圖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