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隨你,我也就是看你比較著急而已。”那人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望舒,反正著急的不是他,他又何必操心呢。
這單生意能做好,他能拿到一些抽成,做不好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
“你可想好了,除了我給你指的這條路,你想要棉花根本不可能。”
棉花可是稀缺物資,哪裡能夠隨隨便便換到。除非是那些有錢人家,不過那些人家裡也不會把票拿出來賣了。
“行,我信你。”秦望舒點頭。
那人也有些高興,就他剛才看到的,這可不是個缺錢的主,看來他能做一筆大生意了!
秦望舒答應這人並不是莽撞,她對自己很自信,不只是因為空間,還因為這具身體的力氣很大,而她自己在軍訓的時候也學了一些東西,一般來說對付一兩個男人是不在話下的。
她的身上也沒有裝多少錢,買的東西差不多也都放到空間裡了,就算被搶,她也損失不了多少。
這個票販子和周圍的人很是熟悉,看來應該是經常在黑市上混的,這樣的人應該是可以信任的。
秦望舒是真的很缺棉花,雖然自己有被褥,但她冬天也得出門啊!
棉花這樣的東西一向都很是緊俏,除了黑市,她應該沒有其他的途徑能夠再弄的到棉花了。總不能讓她拆被褥來做冬衣吧。
所以她願意賭一把,贏了她就能得到她所需要的棉花,輸了她也就是失去了身上的一些錢而已。
跟著這人七拐八繞地來到一間房門前,敲出暗號之後,門就被開啟了。
秦望舒留意著他敲門的聲響,但卻沒有找到什麼規律。秦望舒不覺得自己能夠憑藉自己記憶力完全復刻剛才的敲門規律,便不再留意這邊。
“進來吧!”開門的人是個半大的孩子,他看起來是認識秦望舒旁邊的人。
這個孩子身上穿著帶著補丁的衣服,手有些髒,但他的衣服和臉都是乾淨的。
這個孩子看上去十一二歲,身高和秦望舒現在的身高差不多,但他的眼神中卻沒有那種屬於孩子的天真。
票販子和這個孩子點頭示意後,就示意秦望舒進門。
秦望舒看了一眼這個院子,沒覺得有什麼危險,隨後她就邁步走進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