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舒推開柴扉之後,就走進了小院,剛一走進院子,她就聞到了紅棗的香甜。
這時候她已經忘記了要去看看這空間的秘密,而是走到那棗樹旁邊,伸手從低處的枝頭上摘了幾顆紅棗。
這棗子已經很紅了,但卻一點也沒有幹,一般來說這樣的棗子應該一碰就掉了,但她在摘的時候還是需要用些力氣才能摘下來。
將棗子拿在手裡,秦望舒走到井邊看木桶很是乾淨,又用手抹了一下,沒有灰塵,她就用木桶打了半桶水。
用這水將木桶給洗刷了一遍,然後將水倒在棗子樹下,隨後秦望舒便又打了些水,將剛剛摘的兩顆棗子給洗了洗。
但背過身去的秦望舒沒有看到,那半桶水倒在棗樹下後,立即浸入到地裡,而棗樹在吸收了這水之後,葉子也變得更加青翠。枝葉搖晃,彷彿在舒展身體。
洗過棗子之後,秦望舒將一顆棗子放入嘴裡,然後走進了茅屋的正房。
一進房間,秦望舒就看到了正對著的牆面上掛著的一幅人像畫,那裡的人穿著寬袍長袖,仙氣飄飄。
這又是原書中沒有說到的,畫像下面放著兩把圈椅,兩把椅子中間有一張小桌,椅子前面放著兩個蒲團。
秦望舒看到這個就想起了一些修仙文的設定,她走到一個蒲團的前面,跪了下來,向那個畫像磕了三個頭。
秦望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磕頭的時候很是用心,每一次都磕出了聲音。
待她三個頭磕完之後,一抹白光就從那畫像中的人手中射向了秦望舒的眉心。
秦望舒有些想躲開,但那白光太快,她根本沒辦法躲開。
白光進入秦望舒的腦海之後,她就大致知道了這個空間的情況。
畫像中的人是許家的老祖,一個也算是得道的修仙者,這兩個護身符都是他留下來的,自己這個是一個靈藥空間,而哥哥的那個就是一個真正的護身符,可以護住他不會受到致命的傷害。
只可惜在那位老祖之後,許家都沒有了修仙的靈根,再加上這個世界的靈氣一直在消減,他就離開了這方世界。
靈藥空間和護身符就是他留給家族的保障,因為這方空間和護身符,許家這才能在幾次亂世之中延續下來。
只可惜這護身符的最後一任主人死的太過於著急,後來的許家人就只是將這當成普通的護身符傳了下來。
如果不是這樣,那小姑娘的父親也不會死。只要他能夠開啟這兩個護身符中的任何一個,他就能保下命來。
小姑娘前世能夠開啟這個靈藥空間,她也不會死。後來這個空間到了女主手裡,女主雖然用血開啟了這個空間,但因為她並不是許家的血脈,只是開放了一些儲物的功能。
秦望舒想著原書的描寫,想來她女主開啟的空間就是這個小院中的一間房間罷了。
就一間房間就能讓女主成了首富,那自己擁有這樣整個靈藥空間肯定能夠比女主走的更遠。
想到未來的前景,秦望舒就覺得很很是興奮。女主的那個空間才能裝多少東西,她這裡可是有整個莊園,所有的地方都可以用來放東西。
而且現在是計劃經濟,供小於求,什麼都缺,這裡這麼大的地方,她完全可以利用起來,種些糧食,養點雞鴨,再種一些果樹,這裡的收穫可都是屬於自己的。
到時候往黑市一賣可都是她的原始積累,回憶自己看過的那些年代文,秦望舒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大幹一場了。
隨後秦望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看了看那些已經荒蕪的土地,再想想這裡的勞動量。秦望舒笑不出來了。
下鄉就意味著要幹農活,在空間裡還得幹農活,小姑娘就是因為農活太累了,她又不會偷懶,這才會累到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