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還一副很有理的模樣,簡直讓人又氣又恨。
某女毫不在意他們異樣的眼光,拿起桌上的酒,淺嘗,順帶還小聲讚揚,“嗯,這粟酒不錯,足有五十年。”
隨後她望向坐在上方的皇帝,“皇帝表兄,這酒你還有嗎?分我一罈唄!”
謝凜瀟使勁扯她,還一邊想皇帝致歉,“陛下,二妹喝多了,還請陛下勿怪!”
隨後呵斥謝曦薇,“你閉嘴,來人,二娘子喝多了,送她回府!”
謝曦薇不滿地說,“兄長,你能不能不喊我二妹?”
眾人好奇,為什麼不讓他喊自己二妹。
謝曦薇直言,“兄長,你喊我二妹,真的很難聽,二妹二妹,聽著就像再叫二傻子似的,要不,兄長換一個稱呼,可好!”
謝凜瀟望著雙兒,大怒道,“雙兒,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二娘子帶走!”
謝曦薇撒潑道,“我不走,不走,兄長若是不改稱呼,我就不走!”
雙兒過來拉她,可是某女硬是不起來。
謝凜瀟氣的快要七竅生煙了,他怎麼覺得失憶後的薇兒,比以前更難纏了,更會耍無賴了。
其他人則一副看戲的表情。
謝凜瀟撫額,“好好好!我改,我改就是了!你可以起來了吧!”
謝凜瀟見她耍賴都賴坐到地上去了,為了不讓謝家更丟臉,他只好答應。
謝曦薇見他同意了,某女歡喜地站了起來,拿起他兄長的左手,自己舉起右手,大手小手相擊,某女淺笑,“一言為定,誰反悔誰就是小狗!”
謝凜瀟聽到她那句誰反悔誰就是小狗,氣的快要吐血,她這話是把自己比作小狗了。
可謝曦薇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照樣沒心沒肺的笑著,“雙兒,走,回府!我要幹一件大事!”
雙兒奇怪地問,“大事?何事?”
謝曦薇接下來的話,又讓人倒地的衝動,“當然是睡覺!”
謝曦薇在現代時,是一個編劇,常常要起的比雞早睡得比貓頭鷹還要晚,如今來了這個世界,整天啥事都不用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睡覺,幹啥!
雙兒聽到她的回答,無語到了極點,謝曦薇看她那無語的神情,她辯駁,“雙兒,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我整天吃飽了,不是睡,就是玩,現在你們不讓我出去玩,我就只好睡覺了,不然我能幹啥,這裡啥都沒有,沒wifi,沒手機,沒網路,沒肯德基,沒麥當勞,沒奶茶,連我心心念念地炸雞配啤酒也沒有,我不睡覺,能幹嘛?”
雙兒聽著她說了一長串,她愣是一個也沒聽明白。
謝曦薇見雙兒一臉懵逼的樣子,嘆口氣,一臉替雙兒悲哀的模樣,“唉!你們真慘!”走出昭玉殿的謝曦薇感嘆。
兩人的對話,悉數進了耳力極好的奚鏡流和許卿卿耳中,以及宴會上內功極好的人的耳中。
眾人也沒有聽明白她話中那一大串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