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思明圓瞪雙眼,望著那名依然掛著嫵媚笑容的舞伎,到死都沒瞑目。
幾名護衛大驚失色,城主大人的獨子,就這樣死在了眼前,回去該怎麼交待?幾人相視一眼,看出彼此眼的絕望,一咬牙,朝項南天攻去,卻被幾名血風的成員擋了下來。
吳天豐也被嚇得大腦一陣空白,好歹經歷過一次劇變,心理承受能力和應變能力卻比衛思明強多了,見勢不妙就朝園外跑去。剛跑出兩步,項南天那高瘦的身影就擋在了他的身前。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吳天豐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脖子一涼,一片噴灑而出的血紅頓時迷朦了雙眼,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南項天收回長刀,看了眼他那支安裝著鐵肢的斷臂,轉身朝其他人殺去。
道道火光沖天而起,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響透夜空。
幾名城主府的護衛雖然實力不弱,但血風的人哪一個不是殺人如麻,那一個的雙手不是沾滿了血腥,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幾名護衛就倒在了地上,血風的人象飢餓的野狼撲入羊群一樣,對吳家的人展開了屠殺。
火光沖天,道道淒厲的慘叫聲中,吳家化為一片灰燼,除了幾名機靈的下人見機不妙早早逃出了吳家,無一活口。
在熊熊火光的照映下,項南天帶領著手下馬不停蹄的朝万俟家殺去,身後被燒得焦黑的斷牆上,留下一個用鮮血書寫的“風”字。
血風的人離開不久,一名護衛從人堆裡爬出來,捂著傷口連撲帶滾的朝城主府跑去。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名城衛軍官連滾帶爬的撲進城主府的書房,驚恐萬分的叫道。
“什麼事?”衛洪鈞抬起頭,不悅的問道。
“吳家,吳家被滅門了,整個園子被燒成灰燼,沒有一個活口。”城衛軍官喘著氣回道。
“哪個吳家?”衛洪鈞大吃一驚,但還是保持著冷靜問道。
“吳天豐,吳家。”
“哦!”衛洪鈞放下心來,不過一個正在沒落的家族而已,雖然滅門慘案事關重大,但也不會有人為他們出頭,這事只要想辦法壓下去,就不會牽扯太廣,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城主位置。
“知道是誰幹的嗎?”衛洪鈞一邊想著怎麼善後,一邊隨意的問道。
“外牆上用血寫了個大大的風字,應該……應該是血風的人!”城衛軍官戰戰兢兢的回答。
“血風!”衛洪鈞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血風,那可是幾國聯合通緝這麼多年都沒能剿滅的血風,這一次怎麼來了蒼楓城?
“城主大人,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城衛軍官問道。
“通知城衛軍,保持警戒,防止兇犯傷害百姓,還有,重點加強城主府的防衛。”衛洪鈞下令道。
“是,大人!”城衛軍官心裡鬆了口氣,城主大人只是下令保持警戒,沒有讓他們追捕兇犯,就算傻子也明白是怎麼意思,那不就是讓他們避避風頭嗎?只有傻子,才會願意去招惹兇名昭著的血風。至於城主府的防衛,那不用他下令,也是一定要加強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希望把全部的城衛軍都調到城主府外面來,那樣他也更安全一些。
城衛軍官正要離開,只見一名城主府的護衛連滾帶爬的撲了進來,連哭帶喊的吼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是不是血風的事?”衛洪鈞問道,沒有注意到護衛身上的血跡。
“是、不、不是……”護衛語無倫次的說道。
“到底是不是?”衛洪鈞厲身大喝,心中有點奇怪,這名護衛一向為人穩重,今天怎麼這麼失常,難道竟被血風嚇成了這個樣子,一眼看去,才發現他身的血跡,心中頓時升起不詳的預感。
“是,是少爺,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