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峰聽到自己被邵仲平說成了是狗,立刻太陽穴上方的青筋就暴突了起來。
“你罵誰是狗呢?”
邵仲平不屑的瞟了一眼帶著濃濃狗仗人勢味道的李學峰,看向了似乎又想要跳起來打他鼻樑的張聰超。
“怎麼你想試試?”
張聰超看了一眼幾乎比自己高整整一個腦袋的邵仲平,拳頭雖然捏的死死的,可卻下意識的吞嚥起了口水。
“你以為我不敢打你?”
邵仲平能看到張聰超眼中那壓抑著的火氣。
不屑一笑,他伸手取過桌子上的白蘭地一飲而盡,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張聰超。
張聰超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學峰,很是希望對方能打頭陣。
不過很明顯,雖然李學峰也很憤怒,可要不要真的動手卻依舊是在猶豫。
張聰超瞪了李學峰一眼,右手食指指向邵仲平的面門。
“你以為你動了韋……”
邵仲平可不慣著他,沒等他把話說完,左手手掌一把拽住張聰超那根凸出的食指就是逆時針一擰。
沒等他痛撥出聲就先罵出了口。
“叼你個老母臭嗨”
“你也配!”
右手的空酒杯直接就橫摜到了他的腦袋上。
酒杯也不知道因為本身就只有手掌大小,還是它的質量太好。
邵仲平鉚足力氣下去的這一下,竟然沒有碎裂,只是跟張聰超的腦袋之間發出一聲顯得有些沉悶的聲響。
一汪有些濃稠的血液從張聰超發出慘叫後,捂住腦袋的手掌縫隙裡滴答落下。
邵仲平看了一眼愣著神,臉色還有些蒼白的李學峰,一腳就踹在了他肚子的軟肉上面。
“我跟你求饒了是吧!”
“疝家產!”
這一切都發生在呼吸之間。
直到被踹的李學峰倒進身後人群,才響起了劃破舞廳音樂聲的尖叫跟驚呼。
周圍的一片才跟著有些混亂了起來。
邵仲平把沒有絲毫破損的酒杯往吧檯上面一放,對著被打蒙了的張聰超嘲諷道。
“給你個忠告。”
“別以為這麼捧鬼佬的臭腳,鬼佬就會認你的好。”
東方舞廳這麼大的場子,看場的人員也是反應迅速。
沒多久六個看場人員就到了現場。
但小蝦米等人反應也很是迅捷,站在邵仲平身後時比之那六人還要快上很多。
“不知道這是哪嗎?“
“敢在這裡鬧事?”
邵仲平拍了拍手掌像是要拍去剛剛動手所沾染的灰塵。
“是他們先惹事的。”
“不信你可以問問櫃檯上的酒保。”
六人中帶頭的那人轉頭看向了正拿著一塊白色毛巾在擦杯子的酒保。
“是這樣嗎?”
那酒保手中的毛巾擦得杯子“咯吱”作響,聳了聳肩。
“確實是這兩位先生先挑釁的。”
那人深深看了邵仲平一眼,轉頭去看正在捂著頭痛呼的張聰超。
“你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頭?”
“在這裡鬧事?”
邵仲平向後對小蝦米招了招手。
等到小蝦米上前一步,走到自己的側面他才開口。
“那個頭被我砸破的,等會讓人跟出去把他鼻樑骨給我砸斷。”
邵仲平沒有刻意隱瞞聲音,周圍靠的最近的那些人幾乎都聽到了。
感受到邵仲平戾氣的他們,不由得離得比剛才遠了一些。
小蝦米答了一聲“明白了”,又退回到了先前站立的位置。
而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