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現金都趁著銀行開門存進了他自己的戶頭裡,至於那十條大黃魚跟那一小袋寶石則是租了一格保險櫃存放了進去。
帶著所有人來到半島酒店房間後,邵仲平就昏天暗地的睡了過去。
這幾日精神上面的疲乏更勝身體之上。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這天的晚上七點了。
身體其實並沒有遭受太大的運動量,可等他醒過來的時候還是覺得四肢有些痠軟。
靠在床上抽了一根菸,邵仲平才終於緩了過來。
洗漱一番他走出酒店房門,敲響了對面房間大門的時候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很快對面房間的房門從裡面拉開,露出的是牛軍那張有些憨厚的臉。
“pyotr哥,你醒了啊?”
邵仲平溫和一笑。
“你們都醒了?”
牛軍身體往門邊靠了靠,給邵仲平留出足夠大的進入空間。
“我們都習慣白天休息晚上做事了。”
“下午的時候就醒了。”
“都在了小蝦米的房間。”
邵仲平聽著牛軍的講述走進了房間。
客廳裡面小蝦米,黃一武等人正圍坐在茶几周圍抽著煙,飲著茶,聊著天。
現在除了要保護他母親的孫阿大以及另外還有事情要做的兩人沒在外,其餘九人已經全部聚集在了這裡。
見到邵仲平身影俱都站了起來,稱呼了一聲“pyotr哥。”
邵仲平抬起雙手往下稍微按了一下。
“都坐下好了。”
“我就問點事情,一會去樓下我請大家吃大餐。”
阻止了小蝦米再度起身讓座的行為,邵仲平拉過一張靠背軟椅坐在了他們特意讓出的空位裡。
“那夥小老千那邊做的怎麼樣了?”
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小蝦米的身上。
這事情是早上來酒店的路上,邵仲平就交代下來的。
凡是這件事情裡面登上了舞臺,參與演出的人一個都不能留。
不管是公海還是監獄都是這些人最好的歸宿。
小蝦米把指尖夾著的小半支菸摁滅在了菸灰缸裡。
“聯絡了駱允謙,全部被送進西九龍總署了。”
“那些傳遞訊息的人,都按照您的吩咐教訓了一頓。”
“留下了記號。”
邵仲平滿意的笑了笑。
“等明天我替他們請一個好一點的大狀,讓他們牢底坐穿。”
說到這,邵仲平拍擊了兩下手掌。
“走去吃飯。”
看著邵仲平雙手一按大腿從椅子上站起來,小蝦米幾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半島酒店二樓,邵仲平讓侍應生安排了一個包間。
因為整個事件的告一段落,所有人放鬆下來後興致都十分高。
酒菜上來後,大家開始開懷暢飲了起來。
一餐飯一直吃到了晚上十點左右,才算結束。
從包間出來邵仲平等人興致都很高。
白天睡了一天,即使剛剛大家都飲酒飲得有些上頭,可依舊沒有想著要去回房間休息的意思。
有些熏熏然的黃高開口提議了一句。
“我這兩天聽說南老杜,北東方。”
“pyotr哥要不去東方舞廳看看?”
邵仲平臉色微紅,好在走路時腳步還算穩健,讓人看起來似乎也有了六七分醉意。
“杜老誌我去過一趟也就那樣。”
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發覺還真的不算太晚。
邵仲平晃了晃左手手腕上的手錶,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