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笑容溫和:“哦,怎麼?還有運籌帷幄的閉目將軍解決不了的事情?”
青年也露出了一個笑容,像是玩笑一般的說道:“令我束手無策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你若真的死在了鱗淵境,在加之此後,在羅浮所發生的接二連三的動亂。”他兩手一攤,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恐怕有人要質疑我,對帝弓司命不忠了。”
病弱的白髮少年,指尖不知何時夾住了一張箋子,直接向白髮青年的方向拋了過去。
隨之而來的是,那淺淡猶如將散煙霧一般的聲線:“已經有質疑的聲音了,你不管管?”
白髮青年接住了那向自己飄來的紙張,只是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之後,就以桌案的燭臺之上所染著的金色火焰點燃。
然後又將這燃著火焰的箋子,丟在了旁邊,正在焚香的蓮花香爐之內。
靜看那張紙化作了灰燼之後,才又一次恢復成先前,那帶著慵懶的笑意的模樣:“這還不是多虧了你的遇刺。”
白髮少年聞言闔目,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我也沒想到真有傻子敢來呀。”
“或許是不久之前,來自於裁決之庭的成員的‘刺殺’,讓他們認為如今的你,已跌下神壇。”白髮青年慵懶的倚在座椅的扶手之上,說著說著他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果然,不曾見過神明的威能,卻一直享受著神明庇佑才能安然生存的一群碩鼠,空度年華,見識淺薄。”
“安穩了太久的時間,滿腦子就想著爭權奪利……簡直可笑。”白髮青年抬眸看向,那一身病氣,看似羸弱不堪的白髮少年:“那麼重明君……你打算如何清算些些傢伙呢?”
而白髮少年卻微微蹙眉,似是有些不太高興:“不要這麼喊我。”
而白髮青年依舊是那笑意盈盈的模樣:“怎麼?是不:()扮演巖王帝君多年後,我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