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要十分著急,他不知道過度只用詭域的後果是什麼,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他鬆了口氣。
張思睿道:“全領隊,你呆住了好久,捏你脈搏都不帶跳的呼吸也沒有,大家都在商量要不要把你厚葬了呢,你竟然活過來了。”
“什麼?我具體呆了多久?”,全要感覺自己有種時間被人偷走的感覺,他的時間靜止住了,而世界的時間卻在進行著,若是自己發呆的時候被攻擊了,那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這種後遺症從來沒有在別的御詭者那裡聽過,究竟是為什麼出現了新的後遺症?
張思睿託著腮:“估摸著也就兩三分鐘吧。”
兩三分鐘這麼長,以後再用詭域或許會有更長的呆住時間,看來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能再使用詭域。全要舒展自己的手掌來放鬆:“一樓的構造是不是也跟第一回不一樣了,之前走廊有這麼長嗎?”
方糖嘆氣:“這詭已經殺了太多的人了,只能說東國發現的太晚,它能呼叫的惡意,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消耗掉的。也就是說現在它說什麼就是什麼,它可以說這裡是任何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它為什麼這樣做,感覺它應該能很容易除掉我們才對。”
金明道:“它會不會去解決外邊的那些人去了?”
方糖搖頭:“恐怕從進了那霧之後,我們就如同死人一樣了,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它的規則是什麼。我隱隱有種感覺,它應該有著多重的規則,這樣的話只要沒有完全搞清楚它所有的規則,我們就處於徹底的下風。”
久久未發言的唐晨萱也用上翻譯軟體開口:“你這蘿莉老太婆,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方糖輕哼:“在來這裡之前,我們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模擬,最終是按超過模擬程度的強度派人出來,但我現在才知道,這詭並不是殺到五十萬就吃不動,而是出於別的某種原因,它現在只准備殺這麼多。”
方糖的語氣變得嚴厲:“你這小女娃未經歷過什麼真正的苦難吧,到現在都還這麼天真,不會還以為優勢在我吧。”
唐晨萱笑道:“反正你們極道教的人也沒有什麼用,剛才那個刺鐵球都解決不掉,到最後還是要看我們蓮國的人。”
“唐晨萱你閉嘴,這個時候說這種不利於團結的話,你是準備趁隊友犧牲的時候苟活是嗎?”
全要冰冷的眼神看得唐晨萱的後背發毛,她確實有這種想法,死的兩個都是極道教的人,說不定這詭是衝著極道教來的。
極道教的人也氣得要動手,被方糖給攔下:“哎,我極道教當年也是大教之一,但是遇上東國變革,我們被當成反派典型打壓,我極道教學的是驅邪滅詭之術,又有幾個人能將善焰運用到能對人作戰的地步。”
“能保住這一教已經付出了許多人的心血,本來指望靠此戰重煥榮光,現在確實陷入逆境了。進了這屋子之後,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隻詭就算是大教的教皇前來,也只有橫屍的份兒。時也命也,運之所至,時機不站在東國。”
極道教的都是面露愁容,對方的惡意如此充足的情況下他們學的東西確實無計可施。
“小心!”
極道教的眾人聽見張思睿的大呼轉過身去,看見一個跟之前長得很像的兔耳朵從天花板上掉落下來,它像是剛孕育的哺乳動物一樣搖搖晃晃的站不穩,但很快便站直在那裡,眨眼之間,便有一個極道教的人被它貫穿。
“讓你們看看何為極道教!”,被扎穿的那人雙手捏訣,渾身點燃善焰,他緊緊咬牙,善焰逐漸變得不安分起來,像是點燃的仙女棒一樣的分裂開來,而後逐漸變得絢麗起來。
“區區致命傷!我剩下的所有善,送給你品嚐!”,這人緊緊的抱住兔耳朵,一團詭氣從兔耳朵的體內跑出,離極道教的這人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