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
“出來了。”
“哇,好大一顆子彈。”
教會醫院。
一群女護士們捂著小嘴,不斷髮出驚叫。
只見雷仲賢穿著白衫,蹲在衛生間的馬桶上,滿臉羞恥的拉上褲子。
“帥哥。”
“別衝呀。”
“我們還要拿去化驗的。”
廁所門口。
幾個女護士們發出嬉笑。
守在門口的幾名廉記成員,臉上也露出狹促的笑容。
“嗯。”
“在裡面了。”
雷仲賢扯好褲子,面無表情的走出衛生間。
此刻,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內心卻充滿羞恥。
而幾名女護士不僅不放過他,還故意朝他眨眼睛放電,讓雷仲賢不禁把頭放的更低了。
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們,對於帥氣英俊的男病人,總是喜歡調戲一下。
這或許是由於護士更加了解身體結構,反而對於葷笑話更加放的開。
而且醫院職員裡女的永遠比男的多,悶騷一點很正常。就像理工學校的男生,往往也比綜合學校更加悶騷。
無關性別和職業,全是生物本能而已。
同理,女醫生也和女士護一樣狂野。
隨後。一名長髮護士,開啟房門,走進衛生間,用小鑷子夾出一枚子彈,再放進小瓶子當中。
等他她才拿著瓶子出來,又與同事們發出一陣笑聲。
“走吧。”
“我們去看看嚴sir。”
這時雷仲賢出聲說道。
“好好好,我們去看梁sir。”
同事們馬上附和答應。
而護士小姐們在笑的時候,他的同事們也是在笑。
沒辦法,有人被塞子彈到嘴裡,還要吃瀉藥拉出來。
這可是江湖上聞所未聞的事情。
連護士小姐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操作。
雖然聽起來有點慘,但大家不知道為什麼,笑的都很開心。
只有雷仲賢一個人笑不出來。
雷仲賢思來想去,只能到更慘的嚴sir那找找存在感了。
同事們答應完後,和一起愉快發笑的護士小姐們打個招呼,便陪著雷仲賢一起走向嚴sir病房。
走在路上時,一名同事還在笑,雷仲賢表情則越來越看難。
另一名同事察覺到這件事情後,連忙用肩膀拱拱旁邊的同僚。
“阿賢好歹是為廉記做事受傷,別笑了,別笑了。”這名同事在體系後,發笑的同事也察覺到不好,止住笑容,板著臉向雷仲賢道歉:“阿賢,對不起啊,我們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我們忍不住,我們是不會笑的……”
這名同事說道這裡,板著的臉,突然破功,捂住肚子放聲大笑:“哈哈哈,可我真的忍不住啊。”
“哈哈哈。”旁邊兩名剛剛恢復嚴肅表情的廉記成員,同時破功,放聲大笑。
“沒關係。”
雷仲賢在笑聲當中,擠出一個極有素質的笑容,並且禮貌親切的表示無礙。
實則在心裡,他早已經開始問候這群人全家,打算下次帶相機拍下他們的糗照。
要不是今天廉記太多事情,雷仲賢實在沒脾氣和他們瞎搞,否則,換作平時,雷仲賢也不是好惹的。
不過,當雷仲賢看見病床上吊著繃帶,纏著白布的嚴sir以後,雷仲賢的心情忽然愉悅起來,並且發出狹促的笑聲。
“嘿嘿嘿……”
……
週五。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