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咧嘴:“我沒有,我是她男朋友,怎麼可能玩弄她?”
小秋雙手抱在胸前,仍是氣得不輕。
“男朋友?那言言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就憑你,也想做我們言言的男朋友?!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渾身上下,哪一點配得上我們言言?!”
男人沒法反駁,原來周言從來沒和別人提過自己的存在。他沒有細想下去,疼痛襲來,開始呲牙咧嘴。
小秋給了他一個輕蔑的眼神:“別裝了,我們言言心裡比你痛一萬倍。”
男人重新站穩,被說到了痛處,他怎麼不知道。如果他感受到一分的疼痛,女人感受到的一定是萬分的痛疼。
他意識到短時間內女人是不會再見他了。他頓了頓,開口道:“有件事我要拜託你。我早上和陸亮行打了一架。這個人渣,我卸了他一條胳膊。”
這可把小秋嚇了一跳:“你,你真卸了他一條胳膊?這可是倫敦,你家就算再有勢力,也不能這樣膽大妄為吧?”
許一凡平復了呼吸,眼神嚴肅起來:“怎麼?卸他一條胳膊都是輕的。不過你說的對,我已經收到警察的傳票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想進警察局之前見她一面的。”
沉默片刻,他低聲說道:“沒有別的意思,我很擔心她。”
“你幫我聯絡一下孟長青,他知道怎麼把我弄出來。至於周言,我想拜託你這幾天幫我找到她,等我出來了,任她處置。”
話音未落,男人便轉身走了,背影有點落寞。
他覺得自己挺罪有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