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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師

是腦子比較笨。她呆呆得來了一句:“老師?”

師生之間,似乎不應該有這樣的舉動。

程方樹會意得笑了,沒有多說,頭一歪,倒在了女人肩膀,又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窩得更舒服隨意了一點。

做完這一切,他閉上眼睛,悠悠說道:“我有點累了,到了叫我。”

周言挺著肩膀,不敢動了。

好吧,是她想歪了。

他是她的老師,能對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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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之後,周言的肩膀已經酸了。她下車活動了一下肩膀,好像還是不太舒服。

她也沒管那麼多,隨男人一起進了餐廳。

她和程方樹住得不算遠,只不過他是在一個頂樓複式,面對著曼哈頓的天際線。她是在離地鐵站更遠的一個樓盤,視野什麼的根本沒有。

程方樹點完餐,雙手併攏,放在餐桌上,指節分明。

他開口道:“這幾天有去健身嗎?是不是我不在,你就偷懶了?”

女人慚愧一笑:“您不在,我就休息了兩週。不過我在家都有練習的。”

說著她就要給男人倒茶,她現在的餐桌禮儀已經很周到了,好像也沒人教。在這個環境浸染久了,居然無師自通。

男人攔下她。今天他格外體貼,給女人和自己倒了茶,又恢復了嚴肅:“凡事要堅持才有意義。這周別想偷懶,明天我去的時候叫你。今年的馬拉松我還等你和我一起跑。”

聽到馬拉松,正在吃飯的女人筷子一停。

她露出求饒的眼神:“要不算了吧,我實在跑不來。”

她的身體素質一直不怎麼樣,現在超強度的工作基本已經榨乾了她的精力,她實在沒有力氣再追求中產三件套。

滑雪攀巖馬拉松。

她只想追求牛馬三件套。

房子車子孩子。

哦,最後一個也暫時可以不要。

程方樹對她這個不積極的態度有些不滿,也放下了筷子:“做我們這一行,到了最後拼的不是智商,是體力。你才幹了三年不到就累成這個樣子,往後怎麼承擔更多的責任?”

女人低下了頭,她知道程方樹說的是有道理的。能在紐約這個卷出天際的地方生存下來的人,人均人精,哪有智商低於130的。到了最後,確實拼的是體力和耐力。

她點了點頭:“老師說的對,我會堅持的。”

男人聽到她一口一個老師,心裡忽然有了一點躁意。

他盯著女人那張臉,下了某種決心,眼神逐漸變得炙熱起來:“你打算一直叫我老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