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抬起頭,眼裡有一絲挑釁。
許一凡臉色黑得嚇人,根本不管這是什麼場合,脾氣上來的時候一向無法無天。
他又向她逼近一步:“是嗎?這麼聽話?是不是我現在想在這兒對你做點什麼,你都願意?”
周言覺得自己耳朵聾了,要不就是幻聽了。
周圍還有同事來來往往,只是沒人發現兩個緊張的氛圍。
茶水間的一側有一個隔間。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腕拽了進去。那個手腕扶著她的肩膀轉了一圈,將她完完全全帶了進來。
大門一關,裡面是黑的。
門的隔音並不是很好,她聽到了有人在外面經過,來來往往。
還有幾個同事在聊工作,聲音恰好可以洩進來幾分。
這意味著,他們在裡面說話,外面也可以聽到。
她壓低聲音:“許一凡,你是不是瘋了?!”
“你都說了是瘋狗了,不瘋一下我怎麼對得起自己。”
“這裡是公司!”
周言覺得自己要瘋了。
男人沒有說話,俯身把她淹沒,把所有的咒罵都堵在了喉嚨裡。
黑暗的空間裡,兩人的香水味交纏混合,一個冷冽霸道,一個清新自然。
他大手纏在女人的腰間,惡意得掐著她那裡的面板,帶了一點狠勁。
周言嚇個半死,又疼得直抽冷氣,卻一聲不敢叫出來。
這下她她氣到了極點,有些人還在挑戰她的底線,將她一把按到牆上,用一隻手囚禁著她兩個手腕,鎖在身後,另一隻手還掐在她的腰間,向上遊走。
許一凡感覺到某人的身軀在顫抖了,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他的挑逗。
他附在她的耳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不是要現在給我演嗎?”
“演啊。”
“還是隻敢逞口舌之快?我不一樣,我敢動真格的!”
周言大口大口喘著氣,她絲毫不懷疑許一凡的話。
她卸下了全身的力道,認輸了:“你想怎麼樣?”
許一凡仍是提著她,一隻手承受著她大半個身軀的力量。他現在火氣還有消:“你知道我到底想要什麼,別敷衍我。”
周圍太黑了,周言只能看到許一凡的兩顆眼珠子,在黑暗中放著精光,像是隨時要吃人的野獸。
她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黑暗中好像更清晰了。
沉默在這時候顯得可怕,她知道自己得說點什麼:“許一凡。”
“嗯,我在聽。”
“你不喜歡我討好你,想要我真心愛慕你是嗎?“
“不行嗎?我從來沒有想要圈養你,也不需要你隨叫隨到。我都捨不得給你委屈受,你怎麼上趕著給自己找委屈?”
周言當然知道,他都發這麼大火了,自己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她也說了點真話:“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嗎?”
“有你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