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某人可能還沒醒,沒按門鈴,徑直開門進來了。
一進門,他就看到了周言已經起來了。
再抬眼,他看到了餐桌上準備好的早飯。
周言起身迎接他:“餓了嗎?我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只能簡單做一點了。以後你可以和我提要求。”
許一凡拎著袋子站在原地,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一定要這麼見外嗎?
她是不是豬腦子?他走之前是在問她早飯想吃什麼?
什麼時候要她動手了?
他經過一家中餐館,帶了早茶回來,現在白買了。
他脫了外套,換好拖鞋,走到周言身邊,低頭看著她:“你現在還會做這些了?我以為你會把廚房點了。”
…
周言一陣無語:“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吧。”
“也是,現在伺候人的功夫見長,別人調教的好。”他剛說完,看到周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又後悔了,真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而且他有什麼資格陰陽怪氣。
說著語氣已經軟了下來:“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很意外你現在這麼能幹了。”
氣氛還有點低沉,周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還沒習慣這種關係。
許一凡倒是天生放得開,他走過來,揉了揉她的頭:“做的很好,下次不用了。”
“哦。”
看來是被嫌棄了。
也好,省得麻煩。
周言這才看到他拎著一堆東西,趕緊接過來。低頭一看,全是打包好的港式早茶,還有她愛吃的豉汁鳳爪和排骨。
許一凡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沒買錯,心情又大好:“去洗洗手吃吧,全留給你了。我就屈尊嘗一下你的手藝。”
他看了一眼簡陋的牛奶三明治,又看了看她無辜的眼睛,起了一點壞心思:“你不會給我下毒吧?”